“这位大人是因为过度劳累,虚火攻心,才导致昏迷,好在没什么大碍。”
郎中笑着安慰许圭:“只需将养些日子,按时服药,当无大碍。”
听到郎中的话,许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倘若这赵爻当真出了什么事,对先生接下来的计划可是不大妙。
“多谢先生。”
交了医费后,许圭进去瞧了赵爻一眼。
后者虽然面色苍白,但已不是送来时的那般,已经开始稍显红润,呼吸也逐渐均匀。
许圭放不下县衙的事,急忙回去继续盯着大牢,生怕出什么变故。
王丘迟一天问案,变故的可能就多一分,由不得他不小心。
刚刚回到县衙,就看到葛天正坐在树下的石桌旁,闭目凝思。
“葛大哥,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
葛天闻言睁眼笑道:“那赵爻没事了?”
“嗯,说是劳累过度,需要将养。”
“劳累?心累吧?”
葛天冷笑,旋即说道:“公子放心,没人去探视过王丘,只是抓进来几个大盗。”
“大盗?”
“嗯。”
葛天点点头:“前些日子钱塘塌房之时,有几名贼人趁乱作恶,劫了一家钱庄,今日已悉数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