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个信球...”
老马一脸无语的看着那个正在加练的身影。
本应十分感动的他,却无论如何感动不起来,反而带着浓浓的无奈。
信球、孬兵。
这两个词仅仅几天,就跟随在季信秋的身上,摘也摘不掉,就连这些战友都不拿名字称呼他。
不是喊‘那个信球’,就是‘那个孬兵’。
季信秋虽然从不与他们争执,每次只是默默的去加练,但也从未获得过真正的尊重。
至于季岩吉,虽然接受了再次和他一起搅马勺的日子。
但每每看到他犯错,都忍不住嗤笑、嘲讽。
老马无奈回头,正好看到季岩吉嘲讽的笑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恁个‘鸡眼’,笑个屁!”
没错,季岩吉也有它的外号——鸡眼。
也不知这是不是老马的恶趣味,反正炊事班每个人都被他起了外号。
美其名曰——亲近。
比如龚翔茂的肥猫,居庆的瘦猴,廖若坚的贱人...
看到季信秋那笨拙的样子,老马真的不想再管他了。
可当他一次次看到这个笨拙的身影,在天未亮的时候,在早该入眠的夜晚,一次次爬起来继续苦练后,又忍不住心生同情。
但他心里清楚,这小子这样下去,下次考核的时候,就是他淘汰的日子。
“鸡眼,恁给老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