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祈老太太被送进了医院,抢救了一个晚上才把人抢救回来,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别告诉梦梦清清的存在,她刚小产,需要修养,让这孩子养养身体,这孩子太苦了,是妈的错,妈没有教好文川。”
“妈,不是你的错,善与恶在一念之间,文川被冲昏头了。”
“就让他在里面待着吧,他该受着,他要是不受这份罪,清清这么些年的苦白吃了,即便他受了,也挽回不了清清受的苦,好在沈文忠是好人啊,你明天让大师算算,能不能把沈文忠的墓碑移到我们祈家的墓地,办好后,到时问问清清的意见,她要是不同意咱就不搞,要是同意我们就往好了搞。”
“行,妈,我去办,你别说了,睡会。”
“造孽啊,我就说我怎么就那么喜欢这丫头呢,原谅是我亲孙女啊,受苦了。”
祈文舟抹眼泪,后悔当初的反对,“我也有错,当初要是听您的把这孩子认了就好了。”
“慢慢弥补吧,是我们欠了孩子,不管这孩子什么态度你们都不能用强,得尊重她,我们没有权利给人用强。”
“我们知道了。”冯舒芸酸胀着喉咙,流泪回答。
祈越是在奶奶睡着后来的,说妈妈要离婚,他同意了,忍了一辈子的婚姻,还是在这个晚上爆发了,源于欺骗,应该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丈夫把私生女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还让对方一口一个二婶地叫着。
足足叫了20几年,一起逛街,逢年过节送红包,送礼物。
现在想起来叶婷都觉得犯恶心。
祈文舟说他不掺和,这天晚上祈越让其他人都回去了,说他想陪着奶奶唠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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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沈清禾终于出“月子”了,她洗了一个澡,一个头,神清气爽,头发是贺景麟帮忙吹的,他今天没有去公司。
吹完头发他坐在楼下沙发上看邮件,双腿敞开着,嘴里含着一粒柠檬糖,“过来。”
“啊?..........哦。”沈清禾踩着家居鞋小跑着过去,挨着他身边坐下,笑着,“干嘛呀?”
“订婚宴要跟我一起去还是分开,嗯?”说着他就捏捏她略微胖嘟嘟的脸颊,手感很好,又轻轻地捏了好几下。
沈清禾蹙眉,嘟着嘴把他的手拿掉,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你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