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好,但是我这里压力剧增啊,万一邸坤成那里说不上话,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嘛”。
“所以,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赶紧联系一下你的战友,把这件事定下来,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石市长这几天可是着急上火了,他说最好下午或者是明天就去”。
“好吧,我待会打个电话再问问,其实让我爸爸去也行,但是就是觉得有点掉价,而且老爷子一直不愿意参与到地方上的这些斗争里来,军内已经是够麻烦的了,哪还有心思管地方上的事,行了,叫我呢,我进去了,待会聊”。这个时候屋里传来了李法瑞叫周红旗的声音。
下午的时候,两辆车从湖州出发前往省城。
第一辆车上开车的是周红旗,坐在副驾驶上的是丁长生,第二辆车上坐着的是石爱国和陶成军,陶成军手里拿着一份材料,这是给石爱国准备的,毕竟这一次是石爱国主动单独汇报工作,所以陶成军将近期湖州市政府的工作成绩做了客观的总结,并且把市里对将来的一些打算也做了一个小结,这样看起来更加的务实和有条理性。
“邸坤成那里怎么说的,能给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吧,对于安书记来说,半个小时已经不少了,但是关键还是看石市长的表现,要是谈的投机,那就不知道谈多长时间了,要是谈的不投机,而安书记又看不上他,那谁也帮不了他了”。周红旗说道。
“唉,我看这事成不与不成就在今天下午了,但愿吧,有时候我感觉真是很悲催啊,为什么我的命运总是取决于其他人的命运,要是我也像你一样是个官二代或者是富二代就好了,那老子要少奋斗多少年啊”。丁长生对周红旗发牢骚道。
“那是因为你老子没有奋斗到这个程度吧,老爷子从十七岁离开家去参军,期间经历了文革、自卫反击战,没有死在战场上那都是幸运的,到现在脑袋里还有一块弹片没有取出来呢,你琢磨着这官一代和富一代那么容易啊,所以你要想让你后代做官二代,那么从现在就得好好干了,好在是还不晚,你还没有后代”。周红旗开着车打趣道。
说到这里,丁长生心里一动,没有后代?自己怎么没有后代,他不禁想起了藏在南方的李凤妮,那个选择独自带着孩子生活的女人,自己的孩子竟然不能时时刻刻养在身边,有时候想起来,还是有些心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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