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芬死活就是不愿意躲开,跟着我腻歪。
我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思,但我这样的人可配不上这种良家妇女。
其实我这个人除了有两个臭钱,长得帅点,几乎一无是处了。
听到我这么说,段玉芬笑出来了。
“东子,你这张嘴呀,是真会说好听的,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张嘴。”
段玉芬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那样子更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
散发着这个年龄独有的一种魅力,又像是醇厚的酒喝了一口,还想再来一口。
我忽然闻到一股怪味,我是开着窗户喝酒的,这味道像是从车库那边传来的。
段玉芬好像也闻到了。
“怎么像是腌肉坏掉了的味道啊?又咸又腥。”
我心里咯噔一下,带着段玉芬赶紧下楼。
一推开门,我们俩终于发现问题了。
那具尸体好像已经发生了腐败,原本还算粘合的绸子,现在渗出了一层水,能看见那些绸缎角落生出不少毛来了。
糟了,这应该就是老年间人常说的换地儿生毛。
其实这种事小时候我娘跟我说过。
跟诈尸是一样的,尸首会跑到暖烘烘的地方,太阳出来以后会不惧太阳,在太阳下晒着,直到生出毛发。
到那个时候浑身的毛如同金刚一般。
遇人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