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还搞了一瓶酒,一边看着我,一边听音乐。
这堆东西可以说烂的不行了,机器也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旧货,根本就不能使用。
我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件能够正常使用的东西,勉强能开动效果差强人意。
我顺便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瓶子,做的功太粗糙了,基本上只要是刚入行的人都能看得明白,这破玩意儿。
我把这瓶子放到一块儿木盘上,轻轻的敲开,马修的脸,立刻就变了。
“你搞什么鬼,你知不知道这个瓶子我花了十万块买的,你把它砸碎了,你是不是疯?”
我看了马修一眼。
“你有毛病吧,十万块钱买个实际价值20块的货。”
“别傻了,这个瓶子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而且你看看我是刚好竖着敲下来的,你应该听说过焗金手艺吧?”
马修摇摇头,我就知道我这是对牛弹琴。
我懒得跟他废话,将瓶子尽量拢在一起,拿出打眼儿的工具,在上面重新打眼。
其实这门手艺挺简单的,这个瓶子做工太粗糙,我只有用这种修补的漏洞才能够隐瞒过去,而且基本上都是用金来镶嵌。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丑女人挡住了半张脸,却露出了其他的春光,那注意力肯定在后者呀。
做完基本的修复工作,我又把瓶子投入到开水中,慢慢的炖煮,顺便抓两把野草丢进去。
折腾了这么一顿,我还真有点困了,抻了个懒腰,躺在旁边开始睡觉。
马修踢了我一下。
“搞什么鬼啊,你工作都没有干完,怎么能睡觉啊?”
我真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