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金秋白也没少提公开关系這事,但今天的态度却于往日明显不同。以前每次提起這事,被张倩三言两语推回去之后,金秋白总是颇不耐烦地說:“算了算了,以后再說吧。”过一会便把這碴给忘了。可是今天,金秋白的耐心却出奇地强,软磨硬泡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那架势,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要换个女孩,男朋友這么耐着性子求自己,就算心里不愿意也能点头。可张倩的性格和一般女孩可不一样,她要认准的事,别人横拔拉竖挡也不好使,她非得干到底不可;要她不想干的事,你就是把吐沫喷干她也不心软。這不,金秋白越是耐着性子求她,她心里就越是反感越是怀疑。金秋白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說一不二的手,突然间這么有耐心肯定有问题。于是,任金秋白怎么劝說,张倩就是不点头。最后,金秋白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拍桌子站起来了。“张倩,你少给我耍花枪。我金秋白从来都是說一不二,今天耐着性子劝了你這么长时间也够意思了。你给个痛快话,马上公开关系,行不行?”张倩见金秋白撕破了伪装,自己索性也抛去了刚才那副娇弱羞怯的模样,大咧咧地往椅子靠背上一靠,笑呵呵地說:“不行。”“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点头,马上给你二十万,你随便花。”金秋白拿出一张存折扔到张倩面前。张倩瞥了一眼存折轻蔑地笑了笑,拉长了声音說:“呦——二十万呀,我还以为多少呢。哼,我还真就没把二十万看在眼里。”金秋白恼羞成怒:“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想要的女人从来就没有要不成的!”张倩也火了,提高了声音說:“金秋白,你以为你是谁?你家不就有两个臭钱吗?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其实你什么也不是,你连小区门口那个修鞋的都不如!修鞋的还是凭着自己的双手赚钱,凭着自己的本事养活老婆孩子,可你会什么?這屋里的东西、這存折里的钱,还有楼下的奥迪A4,哪样是你自己赚的?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条寄生虫,还牛逼什么呢?”张倩這番话可够尖酸刻薄的。金秋白听着听着脸都绿了,他愤愤然走到卧室拿出来那盘录像带,恶狠狠地說:“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贱货。你知道這是什么吗?我让你看看,让你看看。”說着,金秋白把录像带插到DV里,然后用视频线连上电视。数秒种之后,电视上出现了昨夜张倩和金秋白疯狂做爱的镜头。昨夜,金秋白特意打开了墙上的壁灯,所以二人面目清晰可辨。当张倩看到电视上出现的画面,听到自己那淫糜疯狂的叫声时,心头猛地一颤,她万没想到金秋白能使出這种下三烂的手段!金秋白看看电视画面,又看看愣在当场的张倩,心中的得意就甭提了。金秋白邪淫地狂笑了一阵,往日的优雅风度消失的无影无踪,活脱脱一个变态色魔的形象。“怎么样,如果马上跪着爬到我的面前求我,我也许会考虑原谅你的。否则,我就把录像传到松大校园网上去,让每一个松大的学生、老师都知道你张倩是个什么样的贱货。看看,看看,真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突然间,张倩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晚上金秋白没有生气,原来他是哄着自己,让自己一步步走入他设计好的圈套里边,原来這是个恶毒的阴谋!金秋白的所作所为让张倩心寒,他骂出来的那些下贱、恶毒到极点的脏话更是让张倩几乎要疯掉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万不能相信一向优雅从容的金秋白能像条疯狗一样骂出這样下流的脏话来。金秋白见张倩愣愣地盯着自己,虽然她一眼不发,但那双圆睁的双眼却射出两道寒光,让人不寒而栗。金秋白又一想,她有把柄在我手里我怕什么,应该是她怕才对。想到這,金秋白嘿嘿笑了两声,說道:“怎么,生气了?生气了你就走啊。回头我把录像处理一下,把我的脸挡住,然后就传到松大校园网上去,肯定火爆!你就成了名人啦!以前不有什么木×美一脱成名吗,你肯定比她还火呐。”张倩突然“扑哧”一声乐了,娇媚地說:“秋白,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一边說,一边轻摆柳腰缓缓走了过去。金秋白邪笑着点点头,轻蔑地說:“操,我就知道早晚有這么一天儿。你个骚货,敬酒不吃吃罚酒。”“嗯~~别說得那么难听嘛。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和我做爱么?”张倩一边娇喘着,一边解开了胸口的扣子,露出了粉红色的胸罩。金秋白看到张倩粉嘟嘟的胸罩,听到她娇喘的媚态,一股欲火“腾”地蹿到了脑门,一把扯开张倩的外衣,掀起了张倩的胸罩,粗暴地抓住了那晶莹的玉乳。突然,金秋白突然感觉左脚通彻心扉,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低头一看,张倩右脚高跟鞋的细长鞋根已经全都没入自己的脚背里了。金秋白怒吼着去拉张倩的腿。张倩阴阴地笑了笑,右脚用力与晃了两晃才拔出来。金秋白从小娇生惯养惯了,一点苦也没吃过,哪遭得了這份罪呀,又是一声惨叫,白眼一翻险些疼昏过去。哪知噩梦还没结束,张倩刚拔出来鞋根,迅速后退一步,“呀”地高叫一声朝着金秋白的裤挡猛踢过去。美腿,一条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惊心动魄的修长笔直的美腿,在阳光的照耀下现出迷人的光泽。金秋白也看到了,而且他比任何男人都更加惊心动魄,因为這条美腿正在踢向自己的命根子。金秋白惊恐交加猛地伸手去挡,也不知道挡没挡住,反正金秋白就觉着跨下一阵剧痛,似乎有股凉气“嘶嘶”地从命根子里往外直窜。“断子绝孙”!当金秋白想到這四个字的时候,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张倩见金秋白捂着命根子昏道在地上,心中這口怨气终于出得差不多了。整理好衣服之后把录像带从录像机里拿出来,到厨房打开煤气灶打开。火烧红了之后,把录像带扔到了通红的火焰上面。录像带迅速扭曲着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就烧成了一小团黑色的粘乎乎的东西。张倩然后接了一瓢水把火浇灭,却没有关掉煤气。随后,张倩到洗手间用卫生纸擦干净鞋根上的血迹,然后把粘着血的卫生纸扔近马桶冲了下去。走路的时候,张倩忽然发现右脚的鞋发出“咔咔”的声音,抬脚一看,鞋根下面的胶皮垫不见了。回到卧室一看,胶皮垫被粘到了金秋白左脚的脚底上了。张倩用面巾纸垫着手,把胶皮垫抠了下来,金秋白的脚底立时现出一个流着血的小洞。“看来這双鞋也不能穿了。”张倩皱着眉头把手里的面巾纸和胶皮垫一块扔进马桶里冲走,然后离开了金秋白的家。“嘶——”屋子里的煤气味越来越重,金秋白仍然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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