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准备在村里建织布坊、染布坊还有砖窑厂的消息不胫而走,平安村的村民顿时议论纷纷。
“这消息从哪传出来的?”
“王梅和谢大脚说的,谢大脚又告诉了桂花,我听翠花说的。”
“前几日我看到杨晨老是往王梅那跑,你说这小子和王梅之间会不会有猫腻啊?”
“鬼知道,杨大宝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她一个人拉扯小丫长大也不容易,这家里也没个男人,晚上难免……嘿嘿!就是便宜王梅了,杨晨那小伙子长得细皮嫩肉的,啧啧!”
“咳咳!你们聊什么呢?”
突然一道咳嗽声传来,坐在村口聊天的妇女顿时闭了嘴。
“村长你这是去哪啊?”
“老四媳妇,背后议论人可不好,再敢乱嚼舌根子,我让老四回家削你。”
杨远山黑着脸,背着手,心里一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别啊村长,你也知道俺嘴碎,不说了,不说了,俺下地除草去。”
老四媳妇名叫谢玲花,和谢大脚一个村,是村里有名的大嘴巴子,因此大家都称呼她为谢大嘴。
“都散了,当年要不是杨大宝舍去性命引开山匪,你们男人还有命活?一个个不知道感恩,还在背后乱嚼舌根,要是被我那侄子听到了,非把你们田里的竹筒撤了,看你们没有水车浇地,还有没有时间在这里碎嘴!”
杨远山一段话说的谢大嘴几人脸色通红,尤其是最后一句话,那杀伤力可就太大了。
“别啊村长,俺们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谢大嘴连忙认错,可不能把田里的竹筒撤走,没了水车浇地,指望他们自己挑水浇地,那田里的稻苗就完了。
没了收成,这一年可咋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