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逢双手交叠按住徐锲的嘴,眼神慌乱瞥过城楼下的众人,压低声音道:“镇国公若再大声些,我们都得完!”
徐锲露出的一双黑瞳微眯着,目光灼灼。
“若非那杯下药的桃花酿,我怎会轻薄于你?说到底镇国公还得多谢我,若是你将那酒喝了,受罪的可就是你,是我替你挡下这一劫。”
“我便不奢求镇国公会谢我,至少不能将罪怪在我头上!”
话里话外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宋千逢前世用这张巧舌如簧的嘴谋得过许多好处,黑的能说成白的,弯的能说成直的。
徐锲被捂着嘴便静静听近在迟尺的人狡辩,她的掌心窝着并未碰到他的嘴唇,脸颊接触到的触感温热。
喉结上下滚动,他咽了咽唾沫,压抑住想要亲吻她掌心的欲念。
眸色黑沉如墨。
宋千逢开口道:“镇国公点头答应不妄言,我便松手。”
徐锲微微点头,她将手松开,发现还被他圈在怀里,蹙眉道:“镇国公这般困住我,跟审问犯人似的。”
他嗓音微哑:“我没有。”
宋千逢语气不太好:“没有还不松开?”
徐锲收回双臂,见她眉头始终紧皱着,往后退了半步。
她还是这般不喜他。
厌恶他么,那便厌恶罢,只要还在他身边。
“以后莫要再做危险之事,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不需要你为之犯险。”
「你可以试着依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