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返回县学找人,得知伍文轩与同窗在外租房住,于是又找到打听来的住处。
与县学隔了几条街,挨着一条沟渠所建的孤院。
“这地方,一股怪味儿。”罗星河扇扇鼻子。
经常与死尸打交道的姜落落对这点味儿是不以为然,“端午将近,天热了,污水沟渠也开始泛味儿。”
罗星河上前敲门。
开门的正是伍文轩。
“罗捕头?”伍文轩诧异,“您找在下?”
“是啊。”罗星河熟络地跨入门槛,一手揽在伍文轩的肩上,“有个事与老弟打听一下。”
“哦。”
伍文轩木讷地点点头,硬生生地被罗星河带回院中。
这人原本比罗星河还小两岁,却带着一脸的愁苦,身子骨也瘦,好似被每日读的书籍压得不堪负重,弱不禁风。
姜落落随后关闭院门。
……
在离这处小院有段距离的大树上,隐着两个人。
一直瞅着姜落落与罗星河的身影进入院子,二人才松了紧闭的气息。
“公子,我们离得这么远,岂能被他们听见?之前在醉心楼、清心观都避着,此时还需远远避着?”
先开口的是个岁数大些的壮汉。若有人看到他,定会被其面容惊到。
此人头发已花白,左眼似乎受过伤,肿得有睁不开,右眼却好似铜铃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