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此人凌冽的目光瞧得不自在,姜落落不再多问,不声不响地去打包物品。
门外,雨滴淅淅沥沥地落下。
姜落落担心出外未归的母亲,不觉抬头朝门外看眼。
却见这男子拿起烛台,凑近她的跟前晃动。
姜落落恼怒,双掌啪地按在刚数出来的金箔纸上,目瞪此人。
长得一副苛严冷峻的模样,这般不伦不类!
男子无睹面前女子的怒意,将烛台轻轻放在金箔纸旁,淡淡地道,“想必姑娘尚在病中。”
“与你何干?”姜落落垂着脸色,“凶肆就是与死人打交道的,我生病又怎样?难不成还怕给你要的东西染了晦气?”
“与我无干。若姑娘是为了偷懒或者其他,存心想要生病,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男子自顾从姜落落的掌旁拿起一沓没被按住的金箔纸。
“谁吃饱撑得存心想生病?”
姜落落暗自咬牙,世人眼中本就晦气的凶肆竟在今日也触了霉头。
跑来这么个不着调的家伙!
恨不得抓起身后的花圈朝此人当头砸去。
男子心下了然,“看来姑娘这病得的是‘不经意’。”
姜落落自然想这病生的不经意,但听眼前这男子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你究竟想说什么?”
姜落落定睛注视着此人的脸。
恍惚间竟觉得有些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