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死了的于贵?”姜落落诧异。
那么早,她便在不知不觉中接触到了于贵?
可于贵那时不该是在永定修堤?
掌柜娘子用力点头,“就是他!是他逼着我把他手中的那个辣菜饼给你们送去。我不知道那个饼子有什么问题,亲自去送心中也不安,便又将那饼子交给了小二。”
见姜落落没吭声,掌柜娘子又苦着脸继续说,“整个北门街都知道那于贵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蝇子,虽说没多大害人的能耐,可若被他一直粘着也很头疼,还怕因着他捣乱影响生意。我想着这蝇子大概也做不出太出格的事……就……就依他的做了。姑娘,那饼子吃了,不……不大要紧吧?”
姜落落冷哼,“没听说我病了很久么?都说是受龙王爷惩罚,险些要了性命,你说要不要紧?”
“不不不……”掌柜娘子吓得接连摆手,“我哪敢做龙王爷的主?都是那鱼头……他不是也遭了报应?”
“于贵是在哪儿逼的你?”姜落落问,“他是在我们来你家食肆之前还是之后出现?”
以她舅舅的听力,若这后门外有异常动静,定能发觉。除非动静听起来正常,没被留意。
“我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的。”掌柜娘子的手哆哆嗦嗦地转了半圈,最终指向一旁的小屋,“我打算去那屋子里取东西,突然就冒出个人来。仔细一看,竟是本该罚去永定服役,多日不见的鱼头!我怕惊扰食客,没敢声张。他说要吃辣菜饼,我就赶紧从伙房给他拿去两个。”
“谁知他将其中一个饼子里撒了些粉末,让我拿给你们。还说只要我照做,他今年就不会再出现在我家食肆,否则……否则他便与人乱说,污我名声!”
姜落落看眼那小屋,若是在那屋子里嘀嘀咕咕,她舅舅即便耳朵好使,也没有随意探听人家私事的习性,也就难怪没发觉什么。
“名声大过人命,是吧?”
姜落落甩下一句,从后门折回。
罗星河已经洗干净手,点好饭菜。
他听到了姜落落与掌柜娘子避在后门外说的话,也没讨这顿饭的便宜,吃完后,与小二结账离去。
之后,罗星河去赌坊隐藏探听。
天色不早,姜落落则独自骑马往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