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秋寻到杨雄家,无人刁难,很快被请入院中。
早起的杨雄正在练拳。
一边拳脚打得虎虎生风,一边问道,“想来你是无事不登门,有什么话想问本公子,直说。助官府缉拿恶凶,本公子自会鼎力相助。”
杜言秋负手立于旁侧,纹丝不动地迎着杨雄扫过来的劲风,“据我所知,汀州各大赌坊均归杨家,杨二公子想来对上杭北门街赌坊更不陌生,那赌坊教头闫虎与杨二公子关系如何?”
“哈!”
杨雄一声长喝,收拳止步。
一旁的奴仆赶忙递来巾子。
杨雄擦了把汗,又从另一名奴仆手中接过折扇。
一手执扇,轻拍另一只手的掌心,缓步走到杜言秋面前,“你大清早跑来,是询问闫虎?”
“不是询问闫虎,是询问闫虎与你的关系。”
杜言秋直视杨雄,怎会有丝毫惧意?
杨雄甩开折扇轻摇,“此问何来?”
“若闫虎是杨二公子亲信,则其所做之事,与杨二公子难脱干系;若闫虎与杨二公子之间存有隔阂……”
“怎样?”
“闫虎若有事,想是正合杨二公子之意。”
“此话怎讲?闫虎又出什么事不成?”
杨雄不禁提心,他怎么没有收到赌坊那边的任何消息?
“又?”杜言秋轻轻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