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冯青尧那边有什么要紧事?”姜落落好奇,“若真被耽搁,他与那同伴之间可会生嫌隙?”
“我也不知道。”玉秀道,“后来我与夫君一同去冯家向公子道谢致歉,公子说我们也算曾经是一家人,不必计较,并未多言。”
姜落落向玉秀靠近一些,声音沉下,“玉秀姐姐,你可记得冯青尧如何称呼他那个同伴?当日救你时,他们说过什么话?”
玉秀神色微滞,“你……在意这个?”
好像她说的话连累到已故的冯公子?
姜落落知道玉秀悬起了心,轻轻地拉起她的手,“你知道我舅舅是衙门捕快吧?实话与你说,他告诉我冯青尧的事背后还有人推波助澜。”
玉秀的唇一抖,“什么意思?”
船夫抱着孩子走近二人,蹲下身,“意思是,冯公子是替人挡刀?”
“啊?”玉秀略有明白,“难道冯公子与那伍文轩一样,也是受人蒙蔽?”
“很有可能。今日我们正巧遇到,也许正是冯青尧冥冥之中的指引,”姜落落道,“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冯青尧有个秘密的藏身之处就在语口渡,也许那日他们要办的事就与此事有关。可现在舅舅他们只知一个冯青尧,若他还有同伴,怎能不与他一同担责?若那同伴与他因种种行事不同,生了嫌隙,背地里对他捅刀也是可能的。”
听了这番话,船夫也劝道,“娘子,你仔细想想,还记得什么就都告诉姜姑娘。之前才溪乡被害的那两个人不也是多亏了姜姑娘才被找到?姜姑娘她……不一般。”
玉秀仔细回想起来,“好像我听冯公子称那人什么安?”
“安?”姜落落一怔。
“好像是的,起初我以为冯公子是让我安心,后来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安,是在称呼那人。”
“可是……崇安?”
姜落落试探询问。
“崇安……崇安……很像!”
真是沈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