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落给杜言秋扎了几针。
杜言秋盘膝而坐,收纳吐气,感觉头清爽不少。
抬眼看面前的姜落落,“落落,你没事?”
“没什么感觉。”
“这毒还分男女不成?”杜言秋奇怪。
姜落落想了想,“你头晕,我没事,难道是迷药?我自入凶肆,老戈给我练了不少迷药,身子比常人能扛得住。”
“只是迷药?”
杜言秋不太相信。
姜落落也不信,“若是迷药,也异于平常。”
杜言秋想到,“伍文成给他娘子用的迷药中不是疑似掺有出自安南国的如梦草?不知与此事是否有关?”
“对啊!”姜落落眼睛一亮,“马跃承认同生药铺掌柜的叔父曾从安南国带回药草,这又是在马跃家——”
话被一阵剧烈的扑棱声打断。
二人疾步出了屋子,听声音是从那边箩筐下面传出,赶去一瞧,见箩筐已经被里面扣着的母鸡撞得挪了位置,都快跑出被子的覆盖。
姜落落把杜言秋挡在由被子覆盖的骸骨那边,谁都没有动手,静静地看着那只母鸡扑棱着翅膀咕咕叫着在筐子里上下左右折腾。
箩筐像是被人打来打去,摇摇晃晃地越挪越远,彻底挣脱了被子的束缚。
那只鸡好似越来越起劲,咕咕的叫声也越来越高亢刺耳。
箩筐摇晃的更加剧烈,终于被那只鸡撞翻,滚向土坑。
得了自由的鸡呼扇着翅膀在院中乱窜,鸡毛掉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