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日子她一直都没出院门,更不认识这个妇人。
八卦呀,大家伙儿最爱听了,听说有桃花新闻,一个个都放下手里的锄头,跑来看热闹。
阿贵媳妇手里捏着自家男人的亵裤,跌坐在地上痛哭:“我自嫁进陈家,给他陈家当牛做马,一句怨言都没有,就因为我没给陈家生下一儿半女就这么对我......”
周遭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
“阿贵媳妇,你是说春丫勾引你了男人?”
“不能吧,这春丫才多大年纪?阿贵今年都二十五了吧?”
“咋不能?这是我男人的亵裤,就在她院子里找到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沈清棠冷声道:“东西在我家就是我干的?你亲眼看见了?再说,你男人到底是谁啊?”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不想找事情,是事情来找她的。
阿贵媳妇剜了她一眼又一眼:“柱子说得对,这些外来的没一个好东西!一来就将姚婶子欺负了去,现在还要勾引村里的男人,大家伙可千万将自家男人看好了,说不定啥时候就勾搭上了!”
外面看热闹的虽然对沈清棠不了解,但了解陈阿贵。
“我说阿贵媳妇,阿贵是什么人,咱们大伙儿都知道,这偷人的事...是不是你看错了,最近风大,这亵裤说不定是刮来的。”
陈阿贵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老实,成亲这么多年,两口子一直没孩子,那也没说啥,要说他偷人,大伙儿确实都不敢相信。
沈清棠耐着性子说道:“这位...阿贵婶儿,我确实不认识你家男人,最近都没出过门,方才走的时候没关门,有人往院子里扔东西也有可能,你不能凭一条亵裤就说是我干的。”
再说,她才十四,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一个孩子去勾引比她大十几岁的人,图啥?
“咋不能!我亲眼看见那贱人从家里跑出去,头上还蒙着衣裳,跑到这就不见了,不是你还能是谁?!瞧着倒是人模狗样,内里就是个烂的!”
阿贵媳妇现在听不进去任何话,认定了沈清棠勾引了她家男人。
身边不少人安慰她,这样的事情,确实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