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瞧着很着急,沈清棠疑惑问:“大叔,这是为何?”
“唉,与这家酒楼做生意的,最后都被骗走了方子。”
“之前有几个人都来与他家做生意,但是最后都被他们将方子买了去,人家就骗你们这些外面来的。”
沈清棠朝那酒楼看了一眼,去吃饭的人不少,应该挺受欢迎。
“大叔,我看您是他们对面家的,不会是想坏人家的名声吧?”
那大叔瞬间不高兴了:“你这女娃子,我好心提醒你,你还倒打一耙,到时候被骗走方子,有你哭的。”
瞧着也不像撒谎的样子,沈清棠便道:“我就是开个玩笑,您别生气,您是说,之前去那家酒楼谈生意的人都卖了方子?”
“是啊,那些人想做生意,嫌我给的钱少,就跑去了对面,我拦都拦不住,最后方子都被拿走了,哭天喊地的。”
沈清棠想起刚才的契书,微微皱眉,果然有问题。
“小姑娘,你没和他们签了契书吧?”
“签了。”
“什么?”那大叔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你糊涂啊!”
“你把方子卖给人家,只得十几两银子,亏不亏啊?”
“十几两银子?这么便宜?”
“谁说不是呢。”
“前头几个都说他们签的是做买卖的契书,但是后来再看,那契书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就是十几两,就是去了县衙,人家也占理,你要不同意,那可是要下大狱的。”
盖了县衙印章的契书,县衙都是要负责的,一旦签了名字或者摁了手印,就完了。
不认?大刑伺候,没几个能抗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