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芬那个阴测测的眼神给慎得慌，让旁边的工友有些看不过去。
他们倒腾了一会，想要找块布给她盖上，但是又怕被记恨。
一群人犹豫了半晌，还是什么也没做，只好远远的避开，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沈苏玉看了看眼前沉默的氛围，又看了看旁边疯狂的记者群。
自从杨峰的嘴被封了起来，围上来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这样的架势下去，再坚固的人墙也有些扛不住。
在不是每个人都是这么疯狂，绝大部分人看到了杨芬那样疯狂的行为以后，第一反应就是向后退了两步，倒是让前排的压力减少很多。
看着李婷茫然无措的表情，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蜷缩在一块，沈苏玉就知道。
“你知道这样的行为叫什么吗？”
“这叫故意伤害，要是李婷打算追究起来，至少能判你三年！”
沈苏玉高声厉喝，事实上，李婷这点伤应该是构不成故意伤害的量刑标准，但是杨芬这个疯子，如果不在此时震慑一下，之后恐怕要没完没了了
更何况，李婷眼下的表情充满了愧疚，如果不在此时将这些被强加和暴力胁迫之下，产生的情感表达出来，之后的事情可就难办多了。
“李婷，你打算追究吗？”
“要是打算追究，我现在就安排律师帮你，保证让那些恶意伤害你的人，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最后自然也没能叫成律师，李婷本来就刚刚脱离杨芬的魔爪，心里面还处于混乱之中。
它的本意还是希望让家里变得更好，杨芬的状态让她很害怕，也让她很内疚。
她确实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她自己。
嗯，正是为了保护她自己，从那个噩梦一样的家庭里喘一口气，她才会选择这条路。
李婷无法否认这一点，也不打算逃避这个事实，她确实是个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