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为什么要折腾我们这一把老骨头!”
数不清的大臣抱怨着步履蹒跚着。
大燕皇城演武场更是哀嚎一片。
数不清的将领看着纤细的毛笔和自己砂锅大的拳头欲哭无泪。
“陛下,末将心里苦啊!”
“来人,给老子一把刀,我要抹脖子!!!”
“老子是杀猪的啊,斗大的字不识一个,陛下你让我说兵法策论可以,写就……”
可任凭他们如何哀嚎,大燕女帝都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布置下考题,轻飘飘的离去。
留下一群臂上能跑马的汉子摇着毛笔欲哭无泪。
这一日,皇都格外安静。
“宁山,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壮阳……哦不,不是陛下让我查逆党的吗?”
大燕女帝柳眉倒立,银牙咬到咯吱作响。
“我让你悄悄地查,不是让你这么大张旗鼓,况且一场策论而已,真的能够看出来谁是逆党?”
宁烈闻言嘴角只剩冷笑。
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更懂大烟的危害了。
镇南王用这种东西操控人心,是自寻死路。
“一整天的考试呢,陛下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