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烈双拳紧握,甲三冷笑不止,就连跪在下面的乞丐都蒙了。
这是啥情况?
剧本里面没有写啊。
一时间整个衙门寂了无声。
两排衙役纷纷用担忧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老爷,他是活腻了,想要自寻短见不成?
可是不也不用采取这种方式啊。
自己静静的挂跟面条,然后静静的去死,何必连累家人。
看着下面众人诧异de眼光,和衙门外百姓们欲喷火的眼神,京兆县令终于发觉自己话里的问题。
连忙补救:“本官的意思是,孙家人虽然说要杀你全家,但是终究没有动手,只是邻里之间的纠纷,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尚未发生之事,你让本官如何处置?”
一番解释下,众人脸色纷纷和缓了许多,细细品味之下似乎还真是如此。
这没有发生的事情如何处置?
总不成在街上两人对骂,其中一个骂了一句“要杀你全家”就把人抓去砍了吧。
这也太儿戏,太冤枉了。
其下唯独甲三和宁烈眼神依旧冰冷,玩味的看着他。
这番诡辩可丝毫没办法骗过他们,律法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官员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为了防止出现犯罪的事情,既然是防止那就必须抹杀一切犯罪在萌芽中。
状纸伤已经明明白白写出来,孙家曾经私下派人放火烧屋,甚至拦路截杀,只不过这乞丐有几分运气,总是险之又险的避了过去。
此事已经不再是邻里纠纷,口头上说说了,而是真的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