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么个奇怪的爱好,弄得他下属的从官一听说他上门来拜访,几乎是全家上吊的心都有!
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能教出什么好儿子来?沈墨听了之后,不由得立刻摇了摇头。
然后他打听了这个李景林上门的时间,不料却正好是在明天傍晚。沈墨听了之后沉默不语,径直从丰乐楼里面走了出去。
等到他走出丰乐楼,绕过前面的酒楼之后,这才现长街上之前搭台子演出的那座庞大的舞台边,如今正来了一帮伙计家丁,想要把它拆除。
沈墨一打听之下,才知道为期一个月的戏曲公演已经于前日结束。如今这些家丁是崇福候派来的,想要把这些舞台拆了运走。
沈墨听了以后,便告诉来这里带队的崇福侯府管事。让他先不忙拆除舞台,把这个台子先帮他留两天。这些人回去可以跟侯爷回禀,就说是沈墨求侯爷办的。
这个候府管事当然认识面前的这位沈少监,知道他跟侯爷的关系可说是相交莫逆。所以他立刻就是没口子的答应,也就顺势带着家丁回去了。
然后等沈墨回到家之后,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写了帖子下帖子请人,把他的一干至交好友全都一请来,说是请他们今天傍晚在丰乐楼宴饮。
然后一天白天过去,眼看着到了天快擦黑的时候。张天如、龚敦儒,江海平、范逸夫等等几个人全都来了。
结果他们这群人在到了丰乐楼的楼前之后,却看到沈墨居然就站在长街的街边儿上,摇着扇子在等着他们。
等他们到了跟前,沈墨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到有个人“咄!”了一声!
等沈墨抬头看时,只见却是赵与芮从张天如他们几个人的身后闪了出来。
“这倒是奇了!”只见赵与芮笑嘻嘻的对沈墨说道:“怎么今天沈云请客,大家都有帖子,就偏偏我没有?”
“我是压根儿没想请你过来!”只见沈墨白了赵与芮一眼道:“若是往常吃酒玩乐,那倒也罢了。今天这场宴无好宴,实在是没什么好事儿。与芮你别掺这么一脚也好。”
“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只见这个时候,赵与芮顿时松了口气:“原来弄了半天,你沈从云是憋着惹祸来的?那……我就更不能走了!”
正在他们俩说到这时候,张天如他们几个人才觉沈墨今天请客的目的并不那么单纯。
于是龚敦儒立刻朝沈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从云兄今天有什么麻烦不成?”
“不是我有麻烦事,是他有麻烦了!”只见沈墨用下巴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张天如。
“我?我怎么了?”张天如纳闷的想着沈墨问道。
“你们家柳襄儿今天要给人挂衣服,据说是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儿。时间就在今天傍晚,这不人都快到了。”只见沈墨向着张天如说道:
“所以我这不是在门口替你堵着,省得那公子哥儿一会儿进丰乐楼,睡了你的媳妇儿,到时候你后悔死了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