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广陵摇摇头，“刚开始没有，我们最早是禁止，明确告诉他们，进入的风险，但没用。”
“我了解他们的心情。”
封林苦笑一声。
比如像他这种人，前面的等级，都顺风顺水。
突然困在大成五阶，十年，甚至二十年，都无法进入大成六阶。
心中一定会焦虑的要死。
即便国家禁止，他或许也要碰碰运气。
曾经的进步，都是一次次的生死战斗。
这种风险，还真不放在眼里。
“我们大致统计一下，大成五六阶的高手，进入异面之地的成功率，只有两成。”
“后来我们就商量，联合华夏老一辈高手，决定建立一个谎言。”
“那就是异面奔流，是传说中的神物，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反正碰到就死。”
听了姬广陵的话，封林也才明白。
难怪国家高手，和蚩令说的不一样。
曾经蚩令说过，她亲眼看到后天雪，从异面奔流中走出来。
之前的封林，还想过很多可能。
他认为自己这边的人，无法接触。
但异面之地的人，能触碰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