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子恺与季安然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凌虚子,云隐门客卿长老,表面超然物外,实则行踪诡秘。
两人暗中调查,却发现凌虚子每次出现的地方,都与魔教活动的痕迹隐隐吻合。
然而,每当他们快要抓住确凿的证据时,线索却又如同镜花水月般破碎。
一次是凌虚子书房中发现的残破信笺,字迹被刻意抹去,只留下一个模糊的“魔”字;另一次是跟踪凌虚子到后山禁地,却只看到一片被焚烧过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
种种迹象表明,凌虚子背后似乎有人在暗中庇护,而且此人的地位,恐怕比凌虚子更高。
苏长云阴鸷的目光落在演武场中央的两人身上。
他早就察觉到邬子恺和季安然在调查他,但他并不慌乱,反而设下圈套,准备将这两个眼中钉彻底拔除。
“邬子恺,季安然,你二人私通魔教,证据确凿,还不束手就擒!”苏长云的声音响彻整个演武场,语气中充满了义正辞严。
他手中拿着一封伪造的信件,上面赫然写着邬子恺与魔教来往的“证据”。
周围的弟子们议论纷纷,看向两人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敌意。
严俊师兄更是跳出来,指着两人大骂:“你们这两个叛徒,竟然敢勾结魔教,败坏我云隐门的名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季安然冷笑一声,他知道这是苏长云的栽赃嫁祸,但却百口莫辩。
“苏长老,你口口声声说我们私通魔教,可有证据?”邬子恺神色平静,丝毫没有慌乱。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那些被煽动的弟子身上,心中涌起一丝悲凉。
“证据就在这里!”苏长云将手中的信件高高举起,展示给众人看。
“这封信,便是你与魔教勾结的铁证!”
“一封伪造的信件,就想定我们的罪?”邬子恺依旧面不改色,他深知,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