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子恺握紧季安然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季安然吃痛,却不敢出声,他知道邬子恺此刻心中定然翻江倒海。
凌虚子袖口的那一抹黑色纹路,如同毒蛇吐信,阴冷而致命,狠狠地咬在了他们心头。
“必须查清楚。”邬子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两人不动声色地开始了调查。
云隐门藏经阁的出入记录,炼丹房的药材消耗,甚至连弟子们的日常起居,都成了他们关注的对象。
一丝一缕的线索,如同蛛丝般交织在一起,指向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凌虚子,这位表面上德高望重的客卿长老,竟然暗中勾结魔教!
凌虚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看向邬子恺和季安然的眼神,不再是温和慈祥,而是带着一丝阴鸷。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他们,并在掌门面前旁敲侧击地诋毁两人。
“掌门,最近我发现邬子恺和季安然两人行踪诡秘,经常出入藏经阁和炼丹房,恐怕……”凌虚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却恰到好处地挑起了掌门的疑心。
严俊师兄更是落井下石,添油加醋地向掌门汇报,说亲眼看见邬子恺和季安然鬼鬼祟祟地潜入禁地。
掌门本就对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英雄”心存芥蒂,如今听到这些传言,心中的怀疑更是加深。
他决定对邬子恺和季安然进行搜查。
“邬子恺,季安然,你们可知罪?”掌门坐在大殿之上,面色阴沉。
“弟子不知。”邬子恺和季安然异口同声地回答。
“哼,还敢狡辩!”严俊师兄得意洋洋地拿出所谓的“证据”——一块刻有云隐门禁制图案的碎片,“这是我在禁地外发现的,上面还有邬子恺的气息!”
凌虚子也站出来作证,言之凿凿地说自己也曾见过两人形迹可疑。
掌门勃然大怒,下令将两人关押起来,等候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