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见到你。”
原来能说出动人情话的嘴也能吐出刀子般的话语。泽欢呼吸一窒,越煎熬他眉间越舒展,两手把闫奕头强硬扳过面向自己。
“可我日日夜夜都想见你。”泽欢看着被锁床上的人,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指腹划过下颚角落在闫奕脖子大动脉处,感受着血脉的跳动,泽欢眯起眼,用最温柔的语气,最危险的气势说。
“不要逃,我的奕哥。”
主动权从不在我这里,泽欢心想。
他在闫奕手心放下一把尖刀。
闭着眼睛就像等待审判的犯人,手握镣铐,心甘情愿引颈受戮。
“你给我滚!”闫奕黑着脸,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愤怒。他愤怒于他疼了爱了这么久的爱人这样轻视自己的生命。
从被赶出卧室后泽欢再没有送三餐之外时间待在里面,与闫奕没有任何交流,他越发焦躁,为转移注意力他开始用大量工作麻痹自己。
睡眠时间越来越短,没有闫奕温暖的怀抱每次醒来头部都隐隐作痛,开始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从床上坐起,眼前一白,差点倒在地上,他把自己砸进被褥,闭着眼等眩晕过去。
而闫奕被困卧室,每天烦闷异常,每听到开门声音身体就紧绷起来。每次来了他又什么都不说,连个解释都没有。憋的气越鼓越大,他怕失望下去,两人的爱会消弭殆尽。
“咔哒——”门开了。
他一出现闫奕就发现了今天他的眼睛格外水润。
今天的早饭是牛奶和三明治,在闫奕吃饭期间,泽欢一直看着从乱翘的发丝到精致的锁骨,最后落点在张合的唇间。
目光柔软又含情像在邀吻。
“你收敛点。”闫奕视线瞥向别处。
得到回应的泽欢不经思考就上了床,两人距离贴近。闫奕反应迅速拉开距离,握住环自己脖子的双手。
此时泽欢思绪混乱,感觉有一把大火在烧,他一脱力直接砸在闫奕身上。
闫奕低咳一声,一手按着泽欢背部想把人从身上推下去。
“我好热。”泽欢摸索着将闫奕另一手握着,把脸慢慢地贴在宽厚的掌心。
不正常的温度让闫奕心头一跳,发烧了。
“里面肯定很舒服。”含含糊糊的话语钻进闫奕耳朵,让他不敢细想。
一个不注意,泽欢身上衬衣纽扣已经解开大半,粉色荆棘在洁白胸膛绽放。
“艹我,然后原谅我。”泽欢揽着闫奕脖子,身体紧挨着向上蹭,“好不好。”
不爱惜身体的举动让闫奕气急,双手制止向上贴的人。
“泽欢!”滚烫的脸贴在胸膛,让他越发担心。
身上的人不动了,低头一看他绯红的脸,难受地紧皱着眉头,人已经昏迷不醒。
再这样下去后果他不敢想。用力一扯皮质手铐与锁链连接处断裂,把人平放在床上,仔细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