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阉人得意什么!等本宫登基定要将他五马分尸以泄心头之恨!”
堂堂大庆太子被人如此嫌弃,姬钰快气疯了,把桌上的菜哗啦啦全摔在地上。
他身边侍从脸色一白,小声劝谏。
“听说东厂在哪都有探子!当朝官员床第间的小话泽公公也知道,章大人就是这样入狱的……”
此时的隔壁,听到东厂督主是萧恒兄长的片刻,章孟谦直接失手打翻了酒杯,手抖得不行。
在两人问询的目光中,他低头遮掩眼底的敌意,“只是没想到与我相交的朋友有这般强大的背景。”
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姬闫奕一笑,“我们都是看相交时的感觉,不看背景的!我们不会因为你背景差嫌弃你的!”
“谁背景差!”闻言章孟谦一阵无语,心想自己本就出身名门世家,更是师从温老,还嫌弃自己背景差!
九岁萧恒出来做和事老,“大家都好都好。”
章孟谦冷笑一声,认阉党做兄,这个萧恒断断不可深交,简直辱没自己,还有放言投靠阉人更是不知所谓!
深夜泽府,小小的萧恒垫着脚打开后门,姬闫奕双眼亮的惊人。
“你说的要求就让我给你半夜开后门?”萧恒撇撇嘴,“不对!你身上怎么这么重酒味!”
他脚下发飘,努力走直线“壮胆啊!”
萧恒还想追问一转身人不见了只有一声,
“小孩子晚睡长不高的。”
悄咪咪的溜进泽府,回想着那泽督主的房间路线,可这放哨的人也太多了,十步一警,三步一哨。
现在的姬闫奕行事完全靠本能,迷迷糊糊的就进了泽欢的房间。
一轻一重的脚步刚踏进房间,泽欢就下了床,一看就见床边站着直挺挺的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的姬闫奕,一靠近酒味就往鼻子里钻。
这倒是有意思。
低眉浅笑的样子像极了月下仙人。
还有那记了三年的唇瓣,饱满圆润带着肉感,唇色朱红不点而艳。
姬闫奕神色迷离伸出手触碰,温热柔软触感在指尖萦绕,用力一揉唇峰变形,唇齿间溢出一抹银丝。
东厂督主何时被这样对待过,泽欢眼睛一眯,满眼狠厉之色,双手按住肆意妄为的大手,唇瓣的麻痒激起内心波澜。
微小的阻力就像小猫的玩闹,碰到了红唇姬闫奕又想摸摸粉嫩的舌,在两边湿热包裹下拇指抵住牙关,用力一撬,就碰到湿热的软肉,下一刻指节就被咬住前进不能,湿软的舌不断推拒想把闯入领地的东西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