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传来让泽欢挣扎着闪躲却被禁锢着重新拉回去,身后这人像吃了肉就不撒嘴的狼,他反手拉住这人的袖子,手一点点攥紧。
终于松开了,他松了口气。
还没等他放开衣袖,一片温热附在疼痛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缠人地紧。他把手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雪色白瓷染上了红,姬闫奕很想很想看到泽欢现在的表情。
他跳下池子站在泽欢面前,连指尖都泛着红意,只有水润的眼角露出失措与慌张。
他什么都没说,目光满是侵略,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解开外袍,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在水波荡漾间,露出准备好的玉枝。
这是为泽欢准备的礼物,是姬闫奕的珍藏,十多年间他从没给外人见过。这根玉枝长约六寸,顶端光滑圆润,根部错综盘桓。
泽欢瞪大了双眼,看着这物件,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红晕以极快的速度爬上脸颊,眼里闪烁着好奇与渴望。
一声轻笑响起,姬闫奕像诱哄小动物一样,拉着泽欢的手放在上面教他怎样赏玩。吸收了他手上的温度,玉枝也越来越烫。
良久一声闷哼响起,泽欢举起手来看着手中的东西,凑近嗅闻,更是用舌头舔一下。看的姬闫奕躁动难安。
都说人的舌头上可感知万物,只要你看着一个物件想象自己用舌头舔的情景,大脑就会自动浮现尝到的味觉。
泽欢脑海里浮现出这句话,把视线看向玉枝,没有出现味道,他张了张嘴觉定尝试一下。
味道……不难接受。
与满是好奇的泽欢相反,姬闫奕双目充血整个人快要爆炸,整个人散发着浑身凶悍的气息。
泽欢站起身来,抹了抹嘴角的裂口,姿态随意又舒展,拎起黑色发带系在姬闫奕眼上。把人向后一推,姬闫奕跌坐水里,双手撑在池底,衣襟散乱,美好富有兽性的身体暴露在泽欢眼底。
可惜那双冷冽的眸子被遮住了,冷冷看过来的样子才更勾人,泽欢心想。
可看着高挺的鼻梁与紧抿的嘴巴,隐忍不发又脆弱的样子也想让人珍藏。
怎么会让你看到残缺的我呢。
透过黑色发带姬闫奕只能看见隐约的人影,与之相对的事极度敏感的五感,微凉的手掌,柔软的唇,湿热的舌头与极致的缠绵。他非常非常想把发带扯开,看着他泫然若泣低声求饶的模样,想的心脏都疼了。
当他手臂一动,身上这人就一阵僵直,就很想抱抱这人,他想张嘴说自己不介意,却感到他颤抖的声音低低的叫了声。
“殿……下。”请您怜惜。
他怎么忍心!
双手环绕腰间把他拉进怀里,放弃般把头靠在岸边,不去想眼前的发带,集中精力去感受每一分触碰。
第二日,层层床纱下,姬闫奕把泽欢整个拥入怀中,低头嗅闻他的发丝,这个人是我的人。带着些许餍足在他额头印上一吻。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来,皇帝一行人正好入住山庄。
趁着泽欢面圣时间,梳妆镜前姬闫奕把刚穿好的衣领扯开上面斑斑点点的齿痕,一副圈地盘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