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泽欢踏进卧室,刚走几步就被闫奕勾着腰坐在床边,神情自然与对方描述今天的事。
“皇帝老年痴呆了?给你药怎么可能就直接喝,又不是小孩子。”闫奕抱着泽欢的腰嘲讽道,另一只手悄悄地勾着对方的皮带。
泽欢沉默低头与闫奕对视,闫奕脑海里闪过一丝违和,此时沉默得不像对方。
“所以你喝了?”闫奕直接起身黑着脸,煞神一般掐着泽欢下巴迫使他抬头。
来历不明的药剂随便喝?平日里的警惕呢!
被钳制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泽欢却心情舒畅,双眼含情凝望着闫奕紧皱的眉头,火焰点燃后温暖至极。
第一时间竟然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让他有种被爱着的感觉。
泽欢主动捧着闫奕的脸两人额头紧贴,内心的愉悦无法言喻浑身轻飘飘的。
“你喝了?”
听到闫奕又一次询问泽欢才缓慢睁开眼睛掩盖自己过度兴奋的表情,他移开视线手放在自己腹部,薄唇张开说,“等我有发情期之后你就能操到这里成结,不好吗?”
“就算你不发我也能把你宫腔顶开让你发!”闫奕咬着牙阴沉地说道,内心压抑着火气又不忍向对方撒气,只打算什么时候把皇帝弄死。
大手扣上泽欢后颈语气放缓,“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
如同被暖流包围,泽欢顺势把自己重量压在闫奕身上,内心酸软成一团,这要让他怎么放手。
他掏出试剂漂亮的蓝色液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其实我没喝。”
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试探,要是结果不如他意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闫奕送了口气直接把试剂没收翻身把人压在床上,目光危险,周身信息素扩散开来清爽甘甜的味道带着浓烈的侵略感。
“现在脱给我看。”
腺体在发热抑制不住的干渴泽欢完全被闫奕的气息笼罩,他解扣子的手不断颤抖怎么都解不开,他知道闫奕生气了,没关系,他会好好哄的。
可是,泽欢抱着腿弯承受着急雨,每一次又重又深恨不得把全部挤进来,里面已经被捣得殷红软烂,他受不住了。想说些软话只能吐出不成曲调的叫声,眼前白光闪过,浑身止不住痉挛,他才知道之前这人一直都在收着。
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一次还不够。
泽欢小声啜泣挺着腰努力把蜂蜜吃的更深,他攀附在闫奕身上拔出时的空虚让他哭得不能自已。
“想要发情?”闫奕剥开泽欢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注视着对方迷离的瞳孔,语气温柔,“蜂蜜都流出来了,真浪费。”
“我进去成结全部堵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