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酒赏给你了。”闫驰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红酒。
牧白摇头推拒着,他根本就喝不了酒。
闫驰也不气把桌上的伏特加倒进玻璃杯里,红色与琥珀色酒液融合变成暗沉的色泽,他双腿交叠,染上酒液的布料暗沉一片格外显眼,“知道我衣服值多少钱吗?”
牧白不可置信地看着闫驰,杏目瞪圆红唇微张,与南若一点都不像了,南若从来都是从容的。
闫驰眼里没丝毫温度强硬地把杯壁抵在牧白嘴边,等着他主动张开嘴。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进带来的刺激让牧白不受控制的呛咳,喉咙像火烧一样,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脖子留下,脸一瞬间全红了,眼眶也通红一片。
还会瞪人呢。
闫驰扯着嘴角拍拍牧白的头就像拍西瓜一样,牧白咬着唇右手死死握成拳。
“咦~”损友的起哄声传来,“怎么,看上了?”
闫驰还没说话包厢的门突然开了,他像是被挑衅了一般沉着脸望向门口,酒吧的包厢最注重隐私,要是里面正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可要上头条了。
门完全打开出现的是一脸谄媚的经理,经理身边站着一人,一身与酒吧格格不入的灰色商务西装,皮鞋光亮纤尘不染。他没有戴领带,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少片瓷白的肌肤。
男人黑色发丝及肩,半扎在脑后,两侧刘海带着波浪的弧度柔顺地垂在侧脸,给精致冷淡的眉眼添上一丝柔和,他眼尾上扬又有种凌厉的帅气,皮肤很白在昏暗的光照下仿佛发光一般。
闫驰看清来人面露嫌恶,是他阴魂不散,在他家白吃白喝的便宜二哥闫泽欢。
“小驰,下飞机了怎么不跟二哥说?”泽欢的语调轻柔像是在哄小孩子,不含一丝抱怨,“我在机场等了你一个小时。”
“我用得着跟你报备?”闫驰嗤笑,喝酒的兴致都没了。
泽欢看向包厢好一副富家少爷欺负柔弱小白花的场景。
猝不及防与泽欢对上眼神季闻远一惊,快速移开视线。
泽欢,闫氏集团的二把手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他爸耳提面命让他别惹这人。得罪了闫氏董事长闫奕他顶多不和你合作,要是得罪了闫泽欢他可是把人往死里整。
闫老三怎么态度这么恶劣,他记得出国前两人关系还不错啊!
“二哥,好巧哈哈哈。”季闻远向左迈一步想要挡住闫驰欺负人的罪证,“听说您投资的新能源股价又升了,不愧是点金胜手啊。”
泽欢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然后看着闫驰不说话,直把闫驰看得心底发毛。
临走前闫驰一手扒着门框一手对着胡言乱语的季闻远竖起了中指,无声的做着口型,“你叫谁二哥呢!”
牧白眼睁睁看着闫驰离开眉头紧锁。
这次的发展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