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和何婉姑娘好好玩,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头就跑,受伤的右脚没有丝毫影响她的速度。
宋清寒下意识想追,刚迈出一步袖口传来微弱的拉力,他一愣神的功夫师妹已经没影了。
闫家,鹿鸣轩。
晨曦透过支开的窗户照在柳叶瓶上,柳叶瓶瓶口细长,敛腹卧足,娟秀典雅如亭亭玉立的美人。洁白的白鸽在窗檐上咕咕叫着,没有人搭理,它歪着头,黑豆般的小眼睛眨了眨直径飞进了进去。
可是圆滚滚的身材让它有一些偏航,降落的地点不是涂漆的桌面而是桌上的柳叶瓶。
千钧一发之际,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白鸽。
闫奕虚握住胖鸽子取下上面的纸条,随手把桌上的桂花糕掰碎了放到鸽子身边,白鸽吃得头也不抬。
“我就说这群信鸽怎么越来越圆了,原来是暗卫首领做的好事。”泽欢身穿单薄中衣随意靠在墙上。
白色中也却连带子也没有系上,露出大片白生生的胸膛,上面还有几道清晰的牙印,如瀑布般的黑发凌乱披散在肩头,走动间把雪中红梅遮盖地若隐若现。
“圆一点儿多可爱。”闫奕点了点白鸽的脑袋,白鸽嫌打扰它进食直接背过了身去。
他装作没看到泽欢眼底的笑意,指着被厨房送来的早食,“该用膳了,陛下。”
两碗白粥、五道小菜与一碟白切鸡。
“暗九暗十去买情报,早上只好委屈陛下了。”闫奕一本正经地站起来给泽欢布菜。
泽欢用玉簪将自己的长发挽起,带着朦胧睡意的凤眼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轻佻地扫过闫奕的下半身,“是在年幼的床上更有感觉吗?”
这一句打得闫奕措手不及,他低咳一声,耳根浮上红晕,他知道是他昨晚孟浪了。
一些幼年的美好记忆没有印象反倒装了一脑子的兰花吐露。
吃饱喝足再在梳妆台上磨蹭一会儿时间就到了响午,暗九暗十精心制作的午饭刚摆满,院子大门就被敲响。
正巧,提溜着两人的暗一也从墙头跳进了院子。
一个面具都带烂了的青年尸体,一个还有呼吸的孩童。
在闫奕的示意下暗一揭开面具下,露出一张平平无奇十分普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