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顿一只手枕在脑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听屏风后传来的阵阵水声。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花了几个月时间终于找到把柄可以让那个高傲的家伙低下头,顺从自己,这段时间被冷眼相待而憋出来的火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感谢那个尼弗迦德的探子!
若不是他,还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把这只猎物收入囊中。
这种犹如亲手碾碎一朵溪畔纯白的花,亲手杀死一只林间误入的野鹿的快乐,值得他开一瓶来自陶森特的东之东红酒。心情舒畅的女巫猎人早就脱去制服,敞开亚麻衬衫,毛茸茸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加斯顿举起手中的酒杯嗅闻,期待洗刷干净后的艾斯克尔能够像这杯美酒一样可口。
一定会的。
加斯顿看不上那些喜欢挣了钱后就喜欢在酒馆瞎混的同事们。那些站在桌子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沉甸甸的胸脯勾引,只要有钱就会张开腿让人肏的婊子们应该呆的地方是城门口上的火刑柱上,而不是同为女巫猎人的床上。他喜欢青涩的,柔韧的,一步一步自己走到陷阱里的年轻人,看着他绝望到极点后又把自己视为唯一生的希望,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就连最上乘的麻药粉也比不上这种满足感。
“艾斯克尔,我的宝贝儿,不要拖拖拉拉的,我已经等不及要拥抱你了。”
“你再不过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哗啦啦的水声表示一直泡在浴盆中磨蹭的青年听懂了加斯顿言语中隐藏的威胁,不得不钻了出来,等到艾切尔哀哀戚戚地从屏风后探出头时,加斯顿见到如出水芙蓉一样的青年再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蹦下床直接将他扯到了自己怀里。
加斯顿让艾切尔自己把身体清理干净,好去一去从监狱中带出来的臭味,但他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做,一张混着烟草与酒精的嘴覆盖上艾切尔柔嫩的嘴唇上,不住地啃咬。
「这就是永恒之火的洗礼吗?」
「加斯顿这个混蛋用这一招害过多少无辜的人?」
像失去了魂魄的躯壳,艾切尔麻木地看着绘有宁芙与独角兽的天花板,吐出舌尖给贪婪的猎人吮吸。令人厌恶的味道从口腔不断向身体内部蔓延,艾切尔感觉自己正在逐渐变成一块烟熏的火腿。
“我的甜心,你和我想的一样美味。”
裹在身上作为最后遮挡的浴巾被加斯顿不耐烦地扯开,如牛奶般细腻丝滑的胸膛上两点粉色的乳头看起来像最高档的甜点。
“挡得这么严实干什么?你又不像那些婊子们有两个大奶子需要遮挡。”
“不过婊子可不挡,她们巴不得有人来看,看的人越多她们挣得就越多。”
“艾斯克尔,你的这两个小奶子长得可真好看。”
比起身体上遭受的折磨,艾切尔更难以忍受的是加斯顿时时刻刻表露出来的对女性的贬低和对其他种族的轻蔑,这种精神折磨让他除了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玷污外,还感到灵魂正在变得污浊。
在加斯顿把柔嫩的乳尖含进嘴里舔咬时,敏感的青年短促地叫了一声,嘶哑的喉咙喊不出娇媚的呻吟,但加斯顿还是听得更加来劲了,在艾切尔平坦的胸膛上又咬又啃,留下了一个个渗血的牙印。
好痛但身体却还是会因此而产生不自觉的生理反应……
艾切尔还没有在床上受过这种折磨,那双翠色的眼睛盈满水光,看起来脆弱极了。加斯顿见艾切尔脸上泛起潮红,以为艾切尔喜欢被这样对待,为他这具下贱又淫荡的身体感到既得意又鄙夷。
“喜欢这样是吗?是不是?”两个乳头连同乳晕一起被捏住,像扭开关一样向两侧拧转,然后向上提起。
“唔——好疼!加斯顿,好疼,快放手!”
艾切尔瞬间被疼的泪流满面,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像被钳子狠狠夹住,恐怖的拉力甚至让艾切尔虚弱的身体都微微离开床面。
“要掉了,乳头要掉了啊啊!”
原本以为只需要陪加斯顿睡上一觉他就能放过自己,但现在看来加斯顿在床上的暴虐远超艾切尔的想象,还只是开始就这么折腾,这一场下来只怕剩下的半条命也会丢在这里。胸前火辣辣的疼痛让一直没见识过男人真正暴力一面的艾切尔心怀恐惧,挣扎着向后挪动身体,但逃离的行为进一步激发了加斯顿的狠戾。
“你要去哪里啊,小甜心?”
加斯顿直接跪坐在艾切尔的肚子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瘦弱的青年差点肋骨断裂,但还没等他把气喘晕,疾风暴雨般的巴掌就无间断地落下,把艾切尔的胸肉打得“啪啪”作响。
“不要挡,挡了就会打得更狠。”
艾切尔已经痛得尖叫起来,蒲扇版的大巴掌抽在脆弱的乳头和乳晕上,他条件反射地就是想要去遮挡。但加斯顿的话很有震慑力,他不敢想象现在就已经这么疼了,打得更狠会有多惨,呜咽着揪住两侧的床单,身体瑟瑟发抖。
直到加斯顿抽过瘾,巴掌才停下来。但艾切尔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原本平坦的胸脯肿得像两个小馒头,红色的巴掌印层层迭迭地印在上面。粉色的乳头已经涨大成红肿的深红色,连同乳晕一起凸起,显得糜烂又色情。
“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淫荡,这么抽你了鸡巴还能硬起来?”
加斯顿依旧坐在艾切尔身上,反手去摸年轻人小巧的性器。和一般男人相比,艾切尔的尺寸偏小了些,尤其是和加斯顿鼓胀的裆部相比看起来像个孩童,粉嫩嫩的十分可爱。
女巫猎人既想要从这具美丽的胴体上获得足够的快感,又因为艾切尔的敏感而心生不满认为他和那些卖肉的婊子们一样下贱。他拧巴的内心化为更加暴虐的动作,握住艾切尔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肉柱一捏,疼得艾切尔上半身直接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痛,求求你,不要捏这里……”
那张总是对加斯顿隐藏着不耐烦的脸上现在只剩下痛苦与恐惧,给这张清秀的脸蛋增色不少,看得加斯顿心情舒畅极了。
“不让我玩这里,那我就只能玩你的屁眼了。”
他的手放过已经萎靡的肉柱继续向下摸,但本来应该是男人会阴的地方居然湿漉漉一片,再仔细一摸,一道不明显的细缝居然藏在艾切尔两个小巧的睾丸下面,正不停地往外淌着黏糊糊的液体。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