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秦漠,小翊是不是在你这?”项立天比较平静的问着秦漠,但是眼里的血丝和隐忍的怒火出卖了他。
秦漠冷哼着。好个小翊,都是这么亲密的叫着他的吗?
“是在我这里又怎么样?”秦漠冷冷说着,不屑的看着许卓和项立天,目前就是项氏和许氏联手,也未必能进得了他秦漠的地盘。
秦漠说完不想在理会门口的俩人,直接转身向大厅走去。
“秦漠,你站住,你已经伤害他了,你已经抛弃他了,你还要把他怎么样?”终于项立天再忍不住冲着秦漠的背影嘶吼着,用力的摇着拦着他的大铁门。
秦漠转身,看着面目狰狞的项立天,冷冷道,“项立天没有想到你冷酷泰然的样子竟然也会有这般的狰狞,不过是一个贱人罢了,你为了他这样?甚至要和纪辰一样和我反目?”
“秦漠不许你这么骂他,他什么也没有做错,他那么真心真意的爱着你,照顾你,秦漠难道你一点感动没有,完全都是在做戏?”项立天反问道。
秦漠冷笑,“我没有你们那样心智不坚定,轻松的就爱上他了。他是萧逸轩的儿子,他配吗?就算他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就凭他是萧逸轩的儿子,我就不会放过他!”
“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伤害他的!”项立天忽然冷静了以来,冷厉的看着秦漠道,“我以为你在这段时间折磨够了小翊后会放过他,既然你始终不放过他,那就别怪我反目!秦漠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以我们朋友这么多年的身份问你,你可不可以为了我的请求而放过小翊。”
秦漠审视着项立天,看着他那么认真的眼睛,纪辰他也这么问过他,他当时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如今项立天来求又能怎么样?!
他们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一起长大,从小也是看着自己是在怎么样的环境生活里长大,现在竟然这么轻易的求他放过仇人的儿子,这怎么可能,一切都是那个贱人的错,他和他父亲一样爱到处勾引人,勾引他朋友们也要和他反目,正是因为此,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萧翊嗯。
“项立天,我们友谊可以这么轻松的说断就断,我无话可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秦漠咬牙切齿说道。
“哼,那我自己救他!”项立天说着,然后快速的爬上了大铁门,铁门上有警报,顿时五十多个穿着精装制服的男人扛着步枪走了过来,行成俩个圈,一个给秦漠保护在中间另一个将项立天和许卓围住。
“项总监,下来吧,你进不去的!”许卓看着这阵势连忙劝着项立天。
项立天此时已经坐在了铁门最上面,看了眼下面包围的圈子,项立天纵身一越跳了下来。
一个男人正准备对项立天开枪被秦漠一个手势给阻止了。
秦漠走到项立天身边,看着项立天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我利用我们仅存的友谊放过你,现在你若是能够单挑过我一个人,我让你带走他!”
“好!”项立天点头道。
秦漠挥挥手,让那些人都退到一边。
然后俩人就在空地上赤手空拳的打了起来,项立天终究不是当过军人秦漠的对手,不过是三招而已,项立天就有些支撑不住,秦漠手上的拳头,和脚风不过是用了七八成的力气,项立天脸上便挂了彩,而秦漠头上连一滴汗都没有,眼睛没有一丝波澜,轻松的应付项立天使过来的拳头,又轻松的给上项立天一拳头。
很快,项立天倒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的,半天都回不了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送项二少去医院!”秦漠冷冷的吩咐着,然后转身离开。
“碰!”
本来躺在地上的项立天,眼见秦漠要离开,握着拳头想要从背后一拳打倒秦漠,奈何秦漠速度惊人的快,一个过肩摔就将项立天再次摔倒在地。
“项立天,没有人能够成功的偷袭我!”秦漠冷冷的看着地上的项立天说道,然后离开,上了楼。
秦漠上了楼,直接到了萧翊所在的卧室,心里怒火攻心,都是那个贱人,那个只会勾引人的贱人勾引他朋友,让他必须失去所有朋友。
看着安逸的睡着了的萧翊,手上还挂着药水瓶子,秦漠猛的扯下了萧翊手上的针,顿时鲜血四溅,然后扯下萧翊身上的被子。
萧翊也被痛醒,蒙蒙珑珑中萧翊刚睁开眼睛还没有看清楚是谁,身上就一阵随着一声“拍”响,然后是火辣辣的疼痛。
这个堡垒里,会对他挥鞭子的人只有秦漠,但是他不明白自己有犯了什么错,又是哪里惹到了秦漠,他要在他睡梦中对他挥鞭子。
“秦……漠……你……我又做错了什么……”过了许久萧翊才缓过神来,疼痛让他说话都发着抖,秦漠这次一鞭子怕是用尽了全力。
“你个贱人,到处勾引人的贱人,和你爸爸一样贱……”
“拍……”
“拍……”
“啊……”
秦漠赤红着眼睛,完全已经失去了理智,手里拿着鞭子猛的抽着床上的萧翊。
萧翊从床这边滚到那边,始终躲不过秦漠那火辣辣猛烈的鞭子,最后从床上掉了下来,本想跑到门外的去,可是萧翊忘了自己脚上已经被秦漠上了短锁链,锁链的长度根本到不了门口,最后萧翊摔倒在地,秦漠追了上来继续挥着鞭子抽打着萧翊。
萧翊白色单薄的睡意已经被打烂了,白色睡衣全部都染成红色的了,白皙的胸膛和后背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可以看到鲜血往外流,甚至可以看到往外翻的肉。
最后萧翊痛得晕了过去,秦漠渐渐地停下手中的暴力,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
慢慢跌坐在地,秦漠有些空茫的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人,他一动不动的趴着,眼睛紧紧闭着,血还在流,他脸色苍白得像纸。
房间静得似乎只有他流血的声音,和自己一个人重重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