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被路嘉木放下来,又一路小跑回到窗边,扒着窗台去看远处的方形建筑。
小老头和司机在外面逛了一会,带着几份夜宵回来了。见他们两个似乎已经达成一致,就拉着他们一起吃夜宵。
五个人挤在一间小破房里熬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小老头就说要回家拿点东西,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离开了旅店。
路嘉木去医院把石膏拆了,换上了轻便一些的固定物。
俞冷则租了台笔记本电脑,偷偷跑到方形建筑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好,开始入侵这栋建筑的网络。
下午的时候,小老头换了身工装回来,口袋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似乎是塞了不少小玩意。
路嘉木回来找俞冷的时候,看到俞冷已经成功得到了一大堆监控的视野,正在翻看历史记录。
见他们两个人都回来了,俞冷开始交代:“这几天的监控我已经翻看过了,就是很普通的仓库监控,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它们都有人像追踪报警功能,还有几个居然有热成像功能。
待会你们要进去的时候,我让它们卡顿一下,但时间不能太长,不然容易被监测到。你们趁着这个功夫躲进监控死角里等待。”
等到临近下午六点的时候,果然如小老头所说,有一个工作人员提前驱车来到了建筑外。
他在大门外等待了一会,卡着六点整的钟点刷了个证件。伴随着指示灯变绿,大门缓缓滑开。
这个人打着手电筒先站在外面谨慎的向里照了照,观察片刻后才走进建筑里。
很快,这人就在里面巡视结束,又快速的退出来了。
这一次他虽然刷了卡,指示灯也重新变红,但是关门的进程却突然生生卡了一下,变慢了许多。
但这个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门还没关上,只是简单这么检查一遍之后,就要驱车离开。
俞冷盯着那边的情况,说了一声:“走。”
小老头一马当先蹿了出来,滑不溜秋的侧身一个滑步钻进了门里,还从里面卡住了门。
路嘉木抱着小男孩紧随其后,也进了建筑里。
高处安装了不少监控,但都没有监测到人像,没有发出警报,应该是已经卡死了。
两个人没有在门口多做停留,而是立刻按照提前规划好的路线跑进了狭窄的监控死角里,蹲好了。
两边都是高大的架子,上面满满当当的堆放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密封袋。
小老头原地蹲了两分钟,见四周都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变化,恶习就又发作了。他开始手脚不干净的摸密封袋,拆开来看。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档案记录,小老头连拆好几份,一目十行的看了两眼,都感觉不知所云,开始小声吐槽:“这么小心谨慎的封着,我还当是什么宝贝东西呢。结果就一堆破烂报告。”
路嘉木扫了两眼,看到都是些年份古老又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记录,没有搭他的话。小老头就把档案又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又蹲了几分钟后,小老头又开始回头打量小男孩,问:“你怎么把这个小拖油瓶也给带进来了。我老头可照顾不了他,危难时刻我可只会自己跑。”
路嘉木抱着小男孩,摸了摸他的脑袋,露出点假笑:“我自己会照顾好他的,您放心。”
小老头点点头,“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于紧张的心情,没过几分钟,小老头又想回头和他们搭话。
手表已经指向了6:10。路嘉木竖起食指抵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向架子里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