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忌口,爱吃冰的爱喝酒,每个月姨妈的头两天都蜷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什么都干不了。
后来,但凡小腹有点预兆,她就立马吃一颗止痛药。会好很多,不怎么疼了,但还是不舒服,整个人蔫巴巴的,祁孑译就会在旁边端茶倒水,给她揉肚子。
“骗他们啦,”潭书摆摆手,“否则我现在就被拉去下一轮了。”
“......”祁孑译,“那也不能这么喝的。”
“你没喝吧,”潭书穿上高跟鞋到他喉结,抬头在他颈间闻了闻,很香,没有烟酒味,把车钥匙给他,“正好。”
她坐进副驾,待祁孑译上车后,复扫了眼他的打扮,语调带点微醺后的慵懒:“还喷了发胶?花枝招展,看来今晚有活动呢。”
“花枝招展?”祁孑译由后视镜瞥了眼自己的发型,扯着唇,欠兮兮地笑,“没办法,怪你对象帅得太超过。”
“......”潭书,“真不要脸。”
祁孑译报备:“乐队最近接了几个商演,白昱舟就吵着要组局庆祝。大半都是他朋友,很无聊,就算你不dd我,我也不想待了。”
潭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我,dd你?”
“?”
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打开微信,晕晕乎乎地晃了晃脑袋,睁大眼睛,求证似的凑近一看。
“呵。”
祁孑译也意识到了。
发错人了。
潭书点开通讯栏,A封焰消失在星标,现在星标里只有A祁孑译一个人。
且封焰前面的A也被删掉了,祁孑译名字前还多了个A。
应该有段时间了,她居然都没发现。
“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没长记性?得寸进尺?得意忘形?敢窥探我隐私了?”
“你一定要用这样的词吗?”
祁孑译很平静,像是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
以微知着,他现在有点贪心不足了。
潭书想。
车窗缓缓降下,她点了根烟,没抽,胳膊肘架在窗沿。
“试探我的底线,试探我对你的容忍度,下一步你想干什么,你想坐上哪个位置啊。”
“我没想坐上什么位置。”
祁孑译握着方向盘,手腕鼓动着青筋,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
“......我也没想窥探什么,翻你手机是我错了,我的初衷——”
“祁孑译。”
潭书不想听。
“还是那句话,摆清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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