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受到如此残忍的蹂躏,除了恨,他根本感受不到饥饿。
他说出那样的要求,为的只是能够尽量让萧铭昼接触到食物,如果那个记者说的是真的,一旦萧铭昼表现出对这些令他休克的东西的忌惮,就能够抓住他的死穴。
此时的alpha似乎已经对他放下了戒备。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让男人吃下去了。
如果面前的男人是陆湛,而不是萧铭昼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里一瞬间冒出这样荒唐的念头,晏云迹的内心五味杂陈,心脏酸涩一抽,担心被对方察觉到异样,只得认命般闭上双眸。
“……呜!”
忽然,他赤裸的臀瓣被一双手向两侧掰开,晏云迹惊慌地睁大了双眼,却被男人从正面抱了个满怀,亲昵地禁锢住他想要逃离的身体。
“别动。先让他给你清理身体。”
萧铭昼轻声安抚着他,命一名侍者在他的身后替他处理着穴里的东西。
残留着斑驳红痕的臀缝被毫不留情地掰开展示,被陌生人用器具捣弄起缝隙间最娇嫩的部位,任谁都无法痛快接受。晏云迹因不安和羞耻愈发感到紧张,却只得咬唇忍耐,双手如同撒娇般紧紧抓住alpha的肩膀。
凝结成块的蜡油被从媚肉上一点点撕扯下来,轻微的疼痛伴随着微妙的刺激,原本淡色的肠肉都已经被热蜡灼透,在剥离的瞬间被揪扯成艳丽的嫣红。
“唔!”
菊蕊依依不舍地包裹着凝固的红蜡,在抽出时的一圈圈软嫩的肉壁如同绽开羞涩的娇蕊,紧紧咬住那根东西不放。
蜡块在柔软的穴口处来回弹动,晏云迹在被清理的痛苦中煎熬着,忽然感觉到一个绵软的东西扫在他的臀缝间,他还未来得及出言反抗,那东西便伸进了他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啊啊……”
细软的毛发瘙痒感扫过饱经蹂躏的媚肉,蘸着冰凉的润滑液一寸寸刷弄着脆弱的黏膜,清理去肠壁上蜡油留下的残渣。
被扩张着的后穴已经变得有些松软,竭力舒张着躲避毛刷的侵犯,殷红的内壁还在一缩一缩地痉挛着。
萧铭昼接过那柄毛刷,肆意在湿润的肉壁上来回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又特意在前列腺上反复磋磨挑逗。晏云迹不禁低声呻吟起来,仿佛是被人熟知了弱点刻意玩弄着。
每每刷过嫩肉,便从花心处传来电流般席卷浑身的快感。体内反复折辱得又痒又麻,晏云迹感觉到下腹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敞开的腿根无规则抽搐着,喘息变得更加剧烈,他却生怕萧铭昼将那根东西直接一股脑地捅穿他,只得俯首配合羞辱般的玩弄。
“哈啊……啊啊啊……”
即将到达高潮的那里被狠狠捣弄了两下,晏云迹的身体如同活鱼般向上挺动,发抖的腿间溢出一股浊白,肉芽没怎么勃起便泄了出来。
被掰着臀瓣,被捅开了穴口,被像个物件一样用刷子清理,还会不知廉耻地达到高潮。
晏云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感觉自己就如同蜕了一层皮般,耻辱极了。
清理过后,萧铭昼抱着脱力的他走到餐桌旁,没有再用人型狗笼折磨他,而是将他抱到座位上,为他披上了体面的衣服,像个体贴的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看着面前餐桌上熟悉的菜式,竟有些不知所措。
萧铭昼坐在对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用餐的模样。
这里是他与晏云迹共同度过生日的酒店,经过重新装修,现在已经是他名下的一件产业。萧铭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执着地买下这块地方,把他改造成私人式酒店,甚至一直雇佣着当年的厨师。
或许是为了回忆,或许是为了将来的某一刻。但他却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再和晏云迹一起在这里度过生日。
“叮咣——”
银制的刀叉掉落在白色的瓷盘上发出撞击声,晏云迹蹭去眼角的泪痕,飞快地捡起掉落的刀叉,按照用餐的礼仪恢复原本的姿势。
不知是方才的折辱令他眼里红痕未消,亦或是触景生情,晏云迹紧咬着下唇,强忍眼泪,握住刀叉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然而,适才被藤条抽肿的手指连弯曲都困难,根本痛得握不住刀叉,手里的叉子又一次掉落。
他倔强地捡起餐具,如同不自量力般,又因再次双手不听使唤,再度任由它们掉在桌面上。
就在餐刀第三次摔在餐盘上的时候,他的手被人握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面前,擒住他的手腕,却只字不言地夺过他面前的餐盘。
男人熟练地替他切好鹿肉排,又用叉子送到他的嘴边,静静等待着他的享用。
鼻尖氤氲着勃艮第红酒的醇厚香气,晏云迹亦是无言地沉默着,他望着萧铭昼,通红的眼里似乎有许多未说出口的疑问。
萧铭昼也同样凝视着他,晏云迹在他的注视下凑过去轻轻咬下那块肉,香甜的汁水缓缓渗入味蕾,他的舌根却只尝到了浓烈的酸涩。
纵使萧铭昼与陆湛有再不相似之处,他们之间却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哪一天他发现一直折磨他的人究竟是谁,晏云迹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犹豫。
见男人准备转身离开,晏云迹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等等。”
他从座位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了男人的面前。
“陆湛不喜欢鹿的味道。”
萧铭昼猝不及防地看着omega踮起脚尖,双臂勾住他的后颈。恬静的双眸从未如此乖顺地闭着,随着由对方主动的吻递进口中的,还有那块被晏云迹咬过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
晏云迹不知哪来的力气,双眸红得如同充了血一般,几乎抓狂般用尽全力捏住了他的鼻腔。他竭尽全力想让他张开口腔,强迫他将那块东西吞咽下去。
太久没有感受过食物滑过喉头的感觉,萧铭昼只觉得吞了一簇密密麻麻尖锐的针,在他的食道中刮过烧红的血痕。
如果他是陆湛,如果他不是……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
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都陷入濒死的抽搐感中。
晏云迹正准备就此放开男人,忽然,他的手腕处传来一阵要命的剧痛。几个侍者迅速一拥而上,将他背过手压制在地,根本容不得他挣扎分毫。
“馆主!”
扶住萧铭昼的青年侍者大声呼唤道,然而萧铭昼却面色苍白地蹙着眉,几乎快要不省人事。他熟练地猛击人的背部,换来了萧铭昼猛烈的一声咳嗽。
青年侍者见状微松了口气,再度抬眸望向双眸通红的晏云迹时,眼里忽然爆发出一抹浓烈的妒忌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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