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挺近的动作艰难而缓慢,男人不希望弄伤了他乖巧的奴隶,每深入一寸便停下来让他得到喘息的时间。
omega仰着头流泪,如同受着苦刑,他断断续续地倒吸着凉气,细密的汗珠浮在胸腹和大腿上,绷紧的腹部浮现出漂亮的线条。
“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呢。”alpha欣赏艺术品般观赏着铃口悬着一朵艳色的omega,如同恰到好处的人肉花瓶,涌出的透明腺液如同露水般挂在倒刺上,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已经面色惨白,恨不能昏死过去,男人见状却残忍一笑:“稍微动一动花儿,让小云的那里松一些吧。”
“不……不……陆老师,求你,会坏的……”
晏云迹惊恐地打颤,双膝抗拒地合拢,却被人再次强硬掰开。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样温柔的心爱之人要如此对待他。或许自从他五年前将男人杀死,他就已经失去了任何赎罪的机会。
“啊……啊啊!”
他无助地大张着嘴,细细忍受着尿道深处被倒刺侵犯的快感。
被倒刺花茎反复抽插,失禁和酸胀的闷痛令他恨不得就此发疯。晏云迹痛苦地呜咽着,白玉似的脚趾蜷成鹰爪扣进泥里,抱住双腿向外掰开的手指毫无血色,深深陷入大腿肉里抓挠。
那些细刺如同一条条柔软又尖锐的小舌,不遗余力地舔舐、折磨着他,如同一把钝刀反复搓磨着他的敏感点。
忽然,男人擒住茎身向前列腺口狠狠一顶,直接贯穿了红透的黏膜!
“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发出了一声惨叫,下腹急速痉挛,铃口从堵住的缝隙中泄出一缕清液。
敏感的神经几乎全部集中在了那处,强行扩张的括约肌引得膀胱处传来憋闷的胀痛感,如果晏云迹没有在被插穿的那一刻狠狠咬住唇,他可能已经不受控制地失禁了。
男人冷漠地看着崩溃挣扎的omega,对方猛地推开他夹紧双腿侧过身蜷缩着,捂住腿心插着花朵的柔嫩软肉艰难抽噎,想要高潮却又被生生倒流回尿道内。
他掰过晏云迹满脸泪痕的脸颊,俯下身抱紧对方,一口将他的哭泣堵在了喉咙里。
怀里的人逐渐停止了恐惧的发抖,僵硬的舌头逐渐学会回应起alpha的安抚,试探性地缠绕上对方的,亲昵又委屈。
“还好吗?……别怕,这支蔷薇刺很软很小,不会真正伤害你的。”
银丝顺着两人分开的唇峰暧昧拉开,男人轻声覆在他面前温柔哄道。
晏云迹摇了摇头,默默垂下眼眸不做声了。
“亲爱的,你这副模样真的很美,所以我忍不住就多欺负了你一下……马上就给你你想要的。”
他轻柔地爱抚着对方饱受蹂躏的肉芽,将浑身脱力的omega翻了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紧紧拥抱着他。omega羞耻地窝在他的怀里,男人便边亲吻他的后颈下身边顶开对方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我想要你,老师……”
omega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滑腻的媚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空虚不已,他伸长脖颈感受着期待已久的肉棒一寸寸贯穿和填满自己。
“可以……标记我了吗?”
晏云迹缓缓抬起通红充血的眸回望着男人,被咬破的唇珠溢出血丝,却正挑起一抹醉人心神的笑。
难以想象刚刚这个omega才被残忍地插穿尿道,晏云迹总是隐忍而坚强的,就如同绽放在污泥中的洁白花朵,美得更惊心动魄。
萧铭昼彻底失了神。
——陆老师,如果这次法理学我考到了最高分,我就可以喜欢你了吧?
五年前,那个总在离他的讲台最近的书桌上睡觉的晏云迹,拿着一张几乎满分的研究论文找到他,将他堵在了办公室门口强行告白。
萧铭昼记得,那天细碎的夕阳金光洒在omega漂亮的眼睛里,少年的脸上熏蒸似的粉色红晕,明明矮他半个头,语气却强硬地不像话,居高临下地胁迫自己兑现交往的赌约。
毋庸置疑,他早就喜欢上了晏云迹高傲而强势的模样,似乎灵魂就是与生俱来的骄傲。他欣赏着熠熠生辉的他,仿佛狂热的追求者,心脏不受控制地撞击着胸膛,任凭那个身影将他的脑海掀得翻天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爱极了他。
他还是爱极了他。
五年前的恩怨分明该断在了那个时间,现在归来的自己不受控制地囚禁过他,折磨过他,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
爱与恨,恶念与赎罪,他们之间明明相爱相恨,就这样勾成了一笔烂债,偿还起来只会痛得撕心裂肺。
此时,Omega美丽高傲的躯体乖巧地掰开臀,张开淫乱湿热的蜜穴迎接他,甘甜的信息素止不住地从后颈溢出,引诱得易感期的他快要喜欢得发疯。
“……操!”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他干脆放空自己,一口噙住omega的后颈,开始发狂般抵住对方,律动着下身猛烈抽插,羞辱性地击打了一下浑圆的臀尖。
“小云,求我……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说!”
omega七荤八素地摇着头,剧烈地倒吸着气,被当作猎物般翻来覆去地操干着。男人耸起背部劲瘦的肌肉,汗水爬过胸前狰狞的伤痕,为那些猩红的痕迹增添了炽热而野蛮的性感。
他不顾晏云迹模糊不清的呻吟,一次次猛地挺身顶进抽出,引得那对白嫩的屁股不断夹紧颤抖。沉甸的囊袋撞在臀上发出淫靡的声响,前所未有地撞开了生殖腔口,直挤进生殖腔内飞速捣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呜……哈啊!我喜欢老师……我只想被你……标记!”
omega干性高潮了几次,再也承受不住,顾不得羞耻又哭又喘,两条白腿夹着他的腰泪流得花枝乱颤。他只想快一些结束这种过盈的刺激,绵软的蜜蕊一缩一缩地吮吸着硕大灼热的欲望,一阵阵绞紧了肉柱紧紧吮吸,就如同窒息时缩紧的喉管,吸得他头皮发麻。
“求你了,把我变成只属于你的人……!”
动情的omega哭泣起来,渴望着恋人凶狠的欲望贯穿自己。
男人下腹热流激烈窜动,简直恨不能即刻操穿操烂了他,让淫乱不堪的omega被操得大哭求饶。
萧铭昼彻底将理智与伦理抛开,他抬起omega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狠狠操着每一处敏感到极致的骚心,挤在栗状的前列腺上反复戳刺,顶得omega双眼翻白,夹着穴颤抖双腿潮喷了好几次。
alpha狠捏了一把omega的阴囊,拉回了对方涣散的意识,一瞬间挺身顶开了宫口。
“哈啊啊啊啊啊!”
Omega蹬着腿哭叫起来,被彻底操开插软的子宫如同一只肉壶包裹住男人,内壁紧紧吸住,不断泄出温热的蜜液浇在龟头上。男人如同掠食的野兽失去了理智,与属于自己的omega紧密交融在一起。
男人打桩似的动了数次,勃发的欲望终于蓄势待发,他一股脑抽出对方插在尿道里的蔷薇,身前人又是剧烈一抖,两人共同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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