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呜……”
晏云迹被吻得双眸含泪,内心厌恶无比却也只能被动承受,还要表现出自己的欢愉。等到男人放开的时候,他的嘴唇都肿了,对方不依不饶地啄了一下他肿的像桃子一样的眼睑,唇角上挑。
“生了一场病,怎么比以前娇气那么多。”
晏云迹没有回答,冷得如同毫无生气的人偶,对方便掰开他敏感的脖颈,顺着他的脸颊向下亲吻。酥酥麻麻的热意落在他的颈窝和锁骨,男人的身体压住了他的,胯下硬物正抵住他的下腹。
他艰难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表示拒绝,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抵住对方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埋在他的后颈轻嗅,果然那里就只剩下浅淡的体香。
“我记得你昨天才刚到发情期,今天就不想要了?”
才服下过抑制剂,即使有alpha在身边信息素也很难外溢,晏云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alpha别有深意地审视着他的脸,如同在严谨地检查物品,看着对方脸色越来越僵硬,半晌,他终于从鼻腔里哼出笑声。
“怕什么。这种事我当然会尊重小云的意愿了。”萧铭昼不动声色地敛了眸,从地上将晏云迹打横抱起:“现在抱你回去休息,可以吗?”
omega点了点头,被迫缩在alpha的怀里,呆呆地凝望着自己的脚尖。
转角路过楼梯时,男人忽然俯身抵住了他的前额轻蹭。
他凑近了他的耳边,引得对方敏感一颤:
“我很高兴……你愿意等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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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半,窗棂一轮明月被树影遮住,房内的青年从男人的怀抱里抽出颤颤巍巍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
他逆着光凝视着alpha的睡颜,双眼却是冰冷的。不知今日alpha出门做了什么,去书房里缠了几圈纱布便回到卧室昏沉睡去,看起来比平时虚弱很多。
不知不觉间,他竟开始观察起萧铭昼的睡颜。
此时的男人睡得很沉,他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前额蜷曲的黑发散乱地覆在苍白的脸颊上,深邃的双眸正沉沉闭着,下眼睑覆满淤青,皲裂了的薄唇微张,狼狈地如同一朵干枯的玫瑰。
想起先前自己遭受的惨无人道的折磨,还有近些日子的欺骗都是拜他所赐,晏云迹站在床边紧盯着对方的脸,忽然扬起手腕,手掌握着玻璃碎片对准萧铭昼的喉咙。
他早就想好了,等到男人回来,他要报复他,让男人也体验一遍被欺骗、生不如死的感觉。
内心的恶魔在叫嚣着,杀死他,离开这里,一了百了。
晏云迹紧咬牙关,双眸通红,手腕抖成虚影,玻璃片却迟迟难以挥下。随着气息一滞,一颗冰凉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
可他本以为,他真的是陆老师的。
明明就差一点,他就能获得幸福了,可是上天偏偏对他那么残忍,在他爱上了以为是老师的人的时候才揭开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景象无情地告诉他,他这段时间感受到的幸福不过只是一场梦罢了。
无论是告白也好,做爱也好,还是对方说的原谅他、保护他也好,全部都是谎言。
除了他受到的标记,和怀了孕的身子。
【相信我,小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你的。】
【不要再推开我了,这是一个约定】
眼泪越积越多,如同一簇折射着月光与夜色的宝石,大颗大颗地从omega泛红的眼睛中滚落出来。
……假的。
他紧握着不规则的玻璃碎片,尖锐的棱角割伤了他的指腹,殷红的血从指尖流向手腕。
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耳边盘旋。
法律才能裁决魔鬼。相信我,小云,你永远不要变成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老师……啊啊……”
终于,他不甘地将那块东西丢在一旁,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伤心地哭泣起来。
晏云迹一声不响地抽噎了许久,直到窗外的月光再度黯淡,他才倔强地拭干泪痕。
“我不会放过你的,萧铭昼……但不是现在。”他最后望了一眼男人毫无变化的睡颜,扭头离开了卧室。
首先他需要为逃离这里做一些准备。逃出深山至少需要一辆车,一部手机,和一些钱。
之前在法庭上,有名记者给过他一个定位器,如果打开定位就能够报警。当时萧铭昼正打算在车上侵犯他,他怕被发现定位器,在一片慌乱中,他只能将它丢进了男人的车座下方。也就是说,只要那辆车被开出去,就一定会被跟踪。至于记者会不会替他报警,自己也只能拼命一赌。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书房,去男人的书桌前和搭在椅背上的衣服里翻找车钥匙和手机,却意外看见了书桌上男人摆放着的资料。
那是一张泛黄的报纸。
晏云迹本不打算在无用地方浪费时间,直到他注意到,上面“陆湛”两个醒目的字眼。
是五年前关于陆湛的报道。那篇报道正是令这名曾经的天使律师一夜声名狼藉,其中指证了陆湛强奸某位初成年的omega,并在在落网后仍对他纠缠不休,最后被少年正当防卫而坠楼身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署名的编辑记者,名叫齐池。
鬼使神差般,晏云迹顺势抬眸望见了书房墙上钉着的照片,标注着“齐池”的照片上,正是法庭上自己见过的那个男人。
五年前,正是父亲出钱拜托了这个记者写了这篇不实的报道,要他颠倒黑白毁了陆湛的名誉,整个事件中唯独自己被隐瞒了姓名。
等一等……晏云迹怔忡地抓住那张报纸,他忽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个报道毁了陆湛,当时却没能阻止父亲呢?
“呜……!”脑中如同炸裂一道白光,尖锐的噪声剧烈地刺痛着鼓膜,晏云迹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捂住阵阵发疼的脑袋大口喘息着。
他恍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头痛的感觉了。
头好疼、为什么想不起来……
下一刻,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
不远处,漆黑的身影凭着门框伫立,苍白脸颊上的笑容映着月光,显得冰冷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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