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离轻笑一声,倒也不觉遗憾。
“那我们拭目以待。”
他收回鞭子,后退两步,徒留omega独自跪在舞台中央。四周再没人说话,黑暗放大了恐惧,也放大了晏云迹的感官,他能听到身边有人走动,似乎也有人在摆弄什么器具,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绝望地等待未知的惩罚降临在自己身上。
有手掌覆上他的臀肉,用力揉捏两把,又将他的臀瓣分开,后穴被抹了浅浅一层催情的油膏,不多,却足以挑起他的情欲,令omega难以自持的扭动呻吟。
有人玩弄他挺立的胸乳,鳄鱼夹锋利的锯齿狠狠噬咬他的乳头,阴茎也被揉弄着勃起了,却又被细线一圈圈捆扎紧实,一枚砝码系在绳头,随着对方的松手,他挺立的分身被拉扯着强行下垂,激烈的剧痛如同刀尖一般剜割他的性器,他疼得满眼是泪,几乎要喘不上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情欲和疼痛并不足以抵消他心中的恐惧,被蒙上双眼后,晏云迹满脑子都是那条曾在他身上又钻又咬的蟒蛇,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它,于是黑暗中一切未知的触碰都令他恐惧地直抽冷气。
又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他的后背,那是一只长条状的冷血生物,鳞片冰冷而粗粝,那东西环绕着他的身体,从后背到前胸,又慢慢攀上他的肩膀。
那条蛇!
晏云迹惊骇地瞪大双眼,脑海中绝望可怖的记忆与现实中冰冷窒息的刑罚重叠在一起,他吓得肝胆俱裂。
“啊啊啊啊啊——!拿走!……放开我……不要啊啊……”
一记粗暴的耳光扇在侧脸,惊恐之中,青年毫无抵抗地偏过头去。
“你该向谁求饶呢,贱奴?”是崇离在冷声逼问。
Omega狠狠摇头,咬着嘴唇不愿开口。
于是那蛇绕过脖颈,细细的蛇信舔舐他的喉结,又略过耳际来到后颈,两根针似的尖锐东西抵住他的腺体,似乎随时都能将那脆弱的软肉扎透——
“不——!饶了我啊啊啊……求你,唔……不要……呜呜,拿走……”
晏云迹吓得肝胆俱裂,他奋力挣扎着,却被铁链钉在原地,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崩溃地大哭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梢破空而至,抽在他腰侧的软肉。
“求主人饶恕卑贱的奴隶,说!”
“……”
泪水浸湿了黑布,晏云迹还是摇头,他不愿说出那个称呼。
于是尖利的蛇牙毫不留情地咬上腺体,月光花浓烈的香气四处弥漫。
锐痛仿佛刺穿了脊椎,极度惊恐之下,他甚至忘记呼吸,肺叶像是被挤压着一般无法工作,强烈的缺氧让他头晕眼花。当青年终于从晕厥中找回呼吸的节奏,那蛇已经游走至腿根,正蠢蠢欲动地舔舐他湿软的穴口。
“……呜啊啊!请饶……饶了、求你……呃呜……”
绝望犹如决堤的潮水,溃散的恐惧在体内四处蔓延,晏云迹不管不顾地挣扎着,栓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坠于双腿之间的砝码也被牵扯着大幅摆动,阴茎几乎要被深陷其中的细线生生切碎,但omega已经顾不得分身处的剧痛了。
“啊啊啊——!”泪水绝望地涌出眼眶,“放开我……!求求、呜呃……拿走……”
但这绝望地崩溃并不能打动施暴者的良心。
“贱奴,”鞭梢斜斜抽过肋骨,那声音依旧冷酷地逼问他,“你该求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躲避不及,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狠狠摇头。
这倔强的模样几乎把崇离看乐了。
“看你怕成这样,我都有点不忍心了。”omega青年嗤笑道,“不过真可惜,这一次再不会有人救你了。”
……救?晏云迹浑浑噩噩地捕捉到这个字眼,他恍然想起上次被蛇牙噬咬后穴时,那时他绝望地几乎要死去,朦胧中好像确实有人抽走了毒蛇,解开了镣铐,把他抱在怀中,带他离开了这个漆黑的舞台。
谁会救他呢?
“是萧……”他茫然地抬起头,牙关咯咯打颤,“呃啊、啊……是,是他……吗?”
崇离冷哼一声不予回答。
钻入后穴的蛇头已然顶到了花心,冰冷的信子在舔过蕊心,又换了尖锐的蛇牙一口咬上,锐痛蚀骨铭心般从腺体炸裂,晏云迹拼了命的想要合拢双腿,膝盖处挣扎得几乎要磨出血来。
“啊啊啊啊不要——!呃……!呜啊,求……放了、饶了我……”
他的穴道剧烈抽搐着,钉在花心上的蛇牙却纹丝不动。omega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挣扎扭动的身体却忽然绷紧——一股淫水从穴道深处浇下,顺着穴口的缝隙淅沥流出。
又一次的,他被这条黑蛇咬到了潮喷。记忆中最不堪回首的噩梦与现实重叠,再一次倾轧到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呃——!不,呜呃……”晏云迹双眼翻白,喉头窒息般地嗬嗬作响。
“真可怜啊,小少爷。”头顶却响起崇离装模作样的同情,“都这样了还不肯改口,你该不会还在期待什么吧?”
期待……什么呢?
晏云迹满心绝望,那个承诺过会永远保护他的人,早就死了啊。
眼前黑布早已被泪水浸透,仿佛一只冰冷的手蒙住他的双眼。他感觉到尖锐的蛇牙从花心拔了出来,蛇头挤开层层媚肉,一路深入,用坚硬的颌骨顶住他的生殖腔口。粗粝的鳞片磨着嫩肉,即将被冷血爬虫操进膣腔的恐惧几乎击溃了晏云迹的理智。
“啊啊啊——!饶了我……!呜呃……求求您……”
窒息的绝望仿佛永无止境一般,当omega又一次痉挛着下腹喷出淫水时,他的身体已经颤抖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腕骨被绷直的手铐拽得生疼,但他还吊在这冰冷的刑架上,并没有人帮他解开束缚。
况且就算解开了镣铐又能怎样呢。
在一片漆黑的绝望中,晏云迹隐约想到——即便是上一次,即便有人踢开大门,将他解下刑架,带他离开这里,等待自己的也不过是另一场强暴的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来也没有谁救过他。
不会有人来救他的。
他早就被抛弃在这冰冷的地狱,他会死在这里,直到灵魂也腐烂成一滩肮脏的泥泞。
潮喷过后的腔口又湿又软,趁着生殖腔还在痉挛不止,那蛇终于趁乱将蛇信舔了进去。
“啊啊啊主人——!是主人呜啊啊啊!”恐惧和绝望交织着压垮了最后的理智,晏云迹尖叫着哭喊,“求主人饶了我!!”
似乎有人掐住了蛇的七寸,起码腔口处那令人绝望的钻动暂时停止了。蒙眼的黑布被解开,晏云迹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双目生疼,隔着满眼朦胧的泪水,一个令人生厌的身影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再说一遍,你在求我什么?”崇离捏住他的下颌,用指腹细细摩挲他脸颊上的泪水。
Omega还在哭着,亲手将自尊撕碎的屈辱让他浑身颤抖。
“……求主人,”他闭上眼睛,又是两行清泪留下,“求主人饶恕我。”
崇离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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