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知初佯装打了个哈欠,“困了,我去睡。”
骆辰伸手要抱她,沈知初故作不经意的逃开,关上了房间的门。
骆辰的手伸出去的手僵住。
他们同居了快半年,他和沈知初牵手的日子都屈指可数。
每次他想和她亲近,她都会不动声色的避开。骆辰知道自己不该着急,该多点耐心,可作为一个男人,他等了这么久,确实也够了。
半年的时间,他对她百依百顺,事事迁就,一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骆辰现在就等回老家,然后他们尽快把婚事定下来,结了婚他们总不该如此吧。
明明有女朋友,过得跟单身狗一样,同居,比分居还痛苦!
骆辰快憋不住了,毕竟也是正常的男人。
他想把心掏给沈知初,可她根本不领情。
回到房间,骆辰想洗个澡就睡,家里打来电话。
“阿辰!”
是骆母,带着很浓的乡村口音。
“妈,您还没睡呢!”
“家里下大雪了哩,压垮了牛棚,我和你爹在修补。”
骆辰一听心酸得厉害,“妈,您别修了,太危险了。”
“还好牛昨天卖了,你阿爸说过了年立马买小牛养着,不休咋整哟!你弟,你妹的对象都没有着落,我跟你爸得加紧做哦。”
“妈,不是还有我吗,我平时给你寄的钱呢。”
“你有你的负担哟,娃子耶!等你结了婚,又要生娃了,费钱。”
“那也养得起你们。”
“不行不行哟!你媳妇会说的。”
骆辰:
“好咯,打这个电话只是想告诉你一下,和媳妇晚点回来,这边的雪太大了,怕你媳妇住不惯哟!”
骆辰一个大男人泪湿眼眶。
这便是他的父母,朴实勤奋。
他们其实条件不差,是草原牧民,每年的牛羊都卖上万头。
就是人比较粗犷,直接。
骆辰作为家里的老大,为那个家做了不少贡献,长得也不似牧民那般壮实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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