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黎从来都不是浪漫主义者,她并不觉得此刻气氛有些微妙的暧昧。
见厉聿臣盯着她看,她摸了摸脸颊,不自在的说,“厉先生,这样弄,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妻子像个神经病吗?”
她真的是有感而发。
高档的礼服精致的妆造,不论从哪方面来看她都是一个妥妥的名媛贵妇。
谁家名媛贵妇戴口罩出席酒会?
身体实在不适的,干脆不要来。
“没人敢这样说。”厉聿臣敛回心神,实话实说。
他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上一扫而过,猝不及防看到她光滑的胳膊上,还有一小片鲜红的疤痕。
那颜色程度,与她后腰那块很相似。
“这是……”
江晚黎低头看了看,眸色划过淡淡的哀伤,“疤,我体质特殊,会有疤痕增生。”
当初逃出江家后,她用了不少消疤痕增生的药,但还是留下了这种难看的疤,带着一小点儿凸起,红红的。
尤其她皮肤白,那疤痕显得更厉害。
“后腰那块也是疤,你怎么这么多伤口?”厉聿臣抬起手,指腹落在她胳膊上,轻轻摸着那块疤。
男人手指粗粝,她皮肤细腻光滑,尤其疤痕特别敏感,只被碰了一下,她肩膀轻颤。
不知是与他肢体接触的原因,还是她难以启齿这些疤的来源。
“小时候皮。”她含糊其辞,避开了厉聿臣的手,“厉先生,我们走吧。”
厉聿臣的手僵在空气中几秒,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逾越,他整理了下西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