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许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手心里也不自觉的冒出了汗,杨庄毫不在意,迅速偏过了头。
她往后退了一步,语气淡漠,“不打扰你们应酬了。”
她转身果断地走进了包厢里。
意泽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握着水杯的手静紧贴在玻璃杯壁上,手背上青筋凸起,好像能把那个水杯捏碎一样。
盛知许偷偷跑出来了?
对面包厢有谁?周唯君?
昨晚他连夜让张秘书开车接他到了宾馆,没想到王姨如此包庇纵容盛知许。
客户太太听到柳烟这么说话,往门外看了看,“知许,是意律师的太太吗?”
早就听说云州第一律师已婚,还有个年轻貌美的太太,但偏偏一直没有举办婚礼,大家都想吃瓜。
“是。”意泽的语气沉闷又僵硬,就像一块石子,掉落在水泥地上。
就连五十多岁的男客户也十分好奇这件事,“听说意律结婚的时候太太才刚刚大学毕业,意律真是好福气,年轻人朝气蓬勃。”
意泽的嘴角抽动,脸上露出一个暗含深意的笑容。
好福气?朝气蓬勃?每天用一副死气沉沉的脸对着他。
“意律太太在什么地方工作?想必肯定和您旗鼓相当,意律工作这么出色,您太太肯定也不甘落后。”客户太太笑眯眯地寒暄问候。
意泽突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刺耳。
大多数人都觉得他的妻子和他旗鼓相当,也有一番精彩的事业,而盛知许,从嫁给他以后就失去了工作的权利。
是他太苛刻了?
柳烟起身给客户斟茶,“意太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