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你在宿舍里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秦湛开口问道。
许建国拍了拍自己的挎包,笑着说道:“没有,都带着了!”
三人走了没一会儿,便来到了医院的行政办公楼前,接着就坐上了一辆早已等在那里的吉普车。
“开车!”
随着赵宏图的话音落下,负责开车的年轻司机便立刻发动了汽车,将车子驶离了五零一医院大院,朝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路上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许建国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开口问道:“秦老,赵老,我有个问题!”
“哦?你想问什么?”秦湛开口说道。
“我想问的是,既然您二位已经做出了诊断,为什么……?”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们俩不出手诊治?”
“嗯!”
“哎,不是我们不出手,恰恰相反,无论是国医还是西医都尝试了很多办法,刚开始的时候还行,无论是国医的针灸汤药还是西医的药剂,都有不错的效果。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患者的身体似乎是出现了抗药性,一些用于安神助眠的药物效果开始变得越来越差。随后她的穴位也开始出现了神经反抗的现象,针灸所起到的作用也越来越小。”
“加大剂量或者是飞针、颤针也没用?”
许建国说的飞针和颤针是国医针灸术中的一种下针的手法,比起普通的针灸术来说,对于穴位的刺激更大,通常都是用于治疗顽固疾病的。
“都尝试过了,刚开始还行,但效果越来越弱!而且到了现在,我们不能也不敢再继续加大剂量了,你应该明白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再这样下去,我们担心病人的身体会出现其他问题。”
看着二老满脸颓败的表情,许建国并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转过了身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吉普车停了下来,正在闭目养神的许建国睁开双眼。
看着眼前那熟悉的建筑,许建国知道,这应该是快要到地方了。
没错,此时吉普车停着的地方,正是红墙大院外面的哨卡,也就是他上次来接苏老爷子时接受检查的地方。
两名警卫战士一左一右的来到车前,抬手敬了个军礼,开口说道:“同志,请出示证件。”
司机摇下车窗将自己的工作证递给了一名警卫战士,许建国见状也连忙照做,只是他并没有递交达瓦里基地的证件,而是将那本中枢警卫局特勤的证件给掏了出来。
坐在后座的二老,也纷纷摇下车窗,将自己的证件也都交了出去。
当检查许建国证件的那名警卫战士,在看到证件里的内容的时候,瞳孔顿时一缩,紧接着就是一个立正,抬手对着许建国敬了个军礼,开口说道:“首长好!”。
许建国抬手回了个军礼,接过年轻战士双手递过来的证件装好后,对着他笑了笑。
而后座的秦湛和赵宏图两人在看到这一幕后,顿时有些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们也算是这座红墙大院里的常客了,每天都要进进出出好几次,可这些警卫战士每次看他们的眼神却始终是充满了审视的意味,从来没有对两人说过“首长好”之类的话语。
可是今天,这冰冷无情的警卫战士,却对着一位年轻的干部如此的敬畏,这许建国到底是什么身份?
秦湛和赵宏图对视了一眼后,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那抹震惊和不解,心里对于自己曾经看过的有关于许建国的资料,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质疑。
此时此刻,他们俩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许建国必定还有着一层不为人所知的身份,只是以他们现在的身份和级别还没资格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