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放大了听觉。
地下室里的所有动静全都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但,始终无人说话。
她皱眉抬头,手腕间立刻飞出一道符纸,没入了道观中。
符纸翻墙之后就和黑暗融为一体,朝着刚才云纤纤发出惊呼声的方向飞去。
白矖用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眼皮,眼前立刻出现了符纸所到之处的画面。
那是一个地下室。
地下室潮湿幽暗,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只火把。
一身狼狈的云纤纤早已昏死过去,斜斜地挂在木桩上。
对面的木桩上,挂着同样的一个人型的东西。
那人身上一片血肉模糊,旁边几个黑衣人正弯腰处理着地上的一块皮囊。
火光照耀下,那块正在被处理的人皮显得格外恐怖狰狞。
很快,血渍和油脂被处理完毕,几个黑衣人就将那块完整的人皮卷了起来。
其中一人拿着那块人皮走出了地下室,朝着后院的一处厢房走去。
走进厢房之后,那人将人皮放在了案桌上,然后提笔开始在那人皮上画了起来。
不一会儿,人皮上出现了一个美艳如花的少女。
那人满意地将人皮再次卷起,小心收入一只皮囊之中,最后扭开了桌上的一只花瓶,露出了一间密室。
那人将皮囊拿进密室,在墙上寻了一个空格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