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小绿默默后退一步，小心翼翼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说、怕怕、主人不许。”
“传、信。”
绿油油的怪东西断断续续，但也能从字句间听懂它要表达的意思。
季玄义忽视心中的那抹酸涩，恢复以往的平静。
小绿眨巴眼睛，黝黑的大眼睛懵懂而又清澈。
“手。”
它示意眼前高大的男人伸手。
后者沉默一瞬把手伸过去。
小绿把自己的小手搭上去，季玄义掌心传来一抹奇怪的凉意，脑海中出现一幅幅画面。
鬼怪的分级和种类、具体能力、恶鬼的破坏力全部都浮现在脑海中。
画面最后的定格是穿着红裳的女人坐在一柄奇怪的武器上朝他挥手。
【季先生，下次见面记得准备报酬。】
季玄义缓缓睁开眼睛，绿油油怪异的家伙已经不见踪影。
空荡的会议室里留下寂寞发呆的男人。
一辆悬浮列车上，站满了三三两两的人群，他们手中都拿着直播端口对准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