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还没有回话,许招娣不干了,双手叉腰,就说:
“范金友,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柱子哥和我是邻居,我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我给我哥端酒端菜怎么了?”
范金友却说:“我也没说什么呀。”
然后转头就朝大家伙说:“是不是有些人心虚呀?”
不少喝酒的客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起哄欢叫。
何雨柱感觉范金友今天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压着心中的火,说:“范金友,你是不是想找事?”
范金友看何雨柱变脸,态度就软化了许多:“我没有想找事,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牛爷这时候开口说:“范金友,你刚才那句话就过了,何老板和永强他媳妇两个人是一个四合院里住着的邻居打小就一个班上学,不就是帮着拿瓶酒嘛,你在这咋呼什么?”
在小酒馆里面喝酒,老贺头之前从来不给别人端酒,端菜都是客人自己到柜台上去取。
所以刚才许招娣给何雨柱端酒过来,范金友才会胡话。
平时晚上喝酒的客人当中也就牛爷最有面子,大家伙都给他个面子。
范金友只是笑一笑,知道何雨柱练过,当然不会跟着去外面单练。
何雨柱也知道,只是朝牛爷拱手,然后客气两句。
这时范金友才又说话:“何雨柱,你们家的早餐铺怎么没有开门啊?”
“我们家的早点铺关了门和你有什么关系?”何雨柱反问。
范金友十分不满的说:“哎,我好歹也是个街道上的干部,问你一声怎么了?”
何雨柱笑道:“我怎么记得你只是街道上的临时工吧?什么时候临时工也能是干部了?”
“你...”范金友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