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芳见状,赶忙伸手拉住何雨柱的衣角,焦急地说道:
“柱子哥,你先别冲动,消消气呀!其实那个人也没对我怎么样,他也就是嘴上说了我两句不好听的话,并没有动手动脚。”
何雨柱皱着眉头,余怒未消地追问道:“那家伙都说啥了?”
杜维芳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
“因为他说话的口音一听就知道是南洋那边的人,所以刚才有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不阴不阳地对我说了几句轻佻的话。
不过柱子哥,真的没啥大事儿,你可千万别去找人家麻烦。”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杜维芳,提高嗓门说道:
“就这样你都能忍?你咋不还手打他一顿呢?”
“当时,我真的特别想冲上去狠狠揍那家伙一顿!可谁知道突然冒出几个人来拦住了我,没办法,我只能过过嘴瘾,狠狠地把他臭骂了一通。”
杜维芳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间将目光扫向路边,正巧瞧见不远处有个秃头的男人正慢悠悠地走着。她立刻伸出手指,指向那个男人说道:
“喏,就是那个男的!”
何雨柱听闻,赶忙转过头顺着杜维芳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上提着一只硕大的塑料箱子,正沿着报社旁的那条狭窄小路缓缓前行。
随后,那个男人拐进了通往后方山脚下的小道,看样子是要朝着后山走去。
这个秃头男人,何雨柱对其倒是有些许印象。
似乎记得这人一直在后面的坟场工作。
毕竟,他们此刻所处之地乃是湾仔较为僻静偏远之所,而这报社的高楼背面恰好紧邻着一座坟场。
何雨柱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