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哈伊尔·阿库洛夫在听到枪响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但那显然已经晚了。
他已经中了枪,多年的经验让他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射击的方向,他看到了那个一脸恨意的女人。
“奥莱娜·索罗金......”
米哈伊尔·阿库洛夫认出了那个女人,是那些叛国者中的一员,他们竟然有人藏在了“夜之城”!
“阿库洛夫先生!阿库洛夫先生!你没事吧?!”
在米哈伊尔·阿库洛夫的身边,那个“荒坂”的员工一脸惊恐,他扶着米哈伊尔·阿库洛夫哀嚎着。
“创伤小组呢?!怎么还没来?!”
“荒坂”的员工把希望寄托在了“创伤小组”身上,只要“创伤小组”赶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别叫了,我不是创伤小组的会员。”
米哈伊尔·阿库洛夫倒在地上,他感受到了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失,但似乎还能挽救一下。
“塔蒂娅娜·列别德娃医生,我在移情俱乐部,我中弹了,需要帮助,请尽快赶来。”
米哈伊尔·阿库洛夫并没有指望这位“荒坂”员工能够救自己的命,他还是更相信自己人。
“你竟然没有创伤小组的会员?!”
那名“荒坂”的员工显然很惊讶,他没想到米哈伊尔·阿库洛夫竟然连“创伤小组”的会员都没有。
不过,一想到米哈伊尔·阿库洛夫“俄联邦大使”的身份,这似乎也不是特别的奇怪。
“创伤小组”毕竟是属于资本主义世界的产物,是在“医疗私有化”之后才诞生的产物。
“俄联邦”虽然修,但不得不承认,他们有些政策确实比资本主义世界更加的人性化。
也许大部分生活在资本主义世界中的人无法理解,但“俄联邦”确实还在实行公共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