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
盒子一尘不染,可见是经常拭擦的,但锁扣的磨损却不多,想来并不常打开。
小像上的人,一颦一笑都如此熟悉。
她一进侯府便在守活寡,何曾这么开心?
作画的人,画工娴熟,将她画成了一个温柔明媚的女子。
锦瑟手止不住颤抖,连带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不记得自己曾让人画过这样的小像。
王婆子一个做粗活的妇人,更不会画这样的人像。
那便只有一个人——高灿。
他....
怎么可以!
虽说她没比他大多少,可也是名义上的长辈,他怎么敢.....
可一想到自己如今这样的身份,与他什么都发生过了,锦瑟更是没脸。
手中的画像无力滑落,她腿一软,跌坐在地,心乱作一团。
他这些年以守孝为由不娶妻,那小心翼翼贴身带着的香囊......
她早就该想到。
不,是她先前不敢相信。
锦瑟心乱如麻,慌张地将东西收好,不敢再留,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