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姐分开以后,我打了个车,直接去了市医院。
我们北方是“一场秋雨一场寒”,所以下了一天的毛毛雨,算是秋雨了。
穿着薄外套也有些凉,尤其是里面我只穿了件短袖。
我拉上了拉链,先在医院门口买了些当季的水果。
老板在给我称重的时候,边上的救护车一辆又一辆的,“嗷嗷叫着”进进出出。
急救中心的牌子下面,一些家属要么就是在那打着电话,要么就是不停的抓着头。
这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了,警校时期在派出所实习的日子。
那时候有个大我两岁的师兄,是个辅警。
在一次夜间巡逻的时候,遇到一群“酒蒙子”在打一个小青年。
他是第一个冲上去的,等和他一块的那个民警,停好车过去的时候,他身上已经被捅了七刀了。
发生的非常快,连争吵都没有。
而且那个停车民警,到师兄被捅的位置,顶了天了也就有个五米多。
但凡我那个师兄学学老民警的习惯,下车先提提裤子,跺跺脚,那事情可能就发生不了了。
那天晚上还干打雷不下雨,我和前师父接到消息后直接去的医院。
他们在救护车上一下来,医生就问我们血型,让我们做好献血的准备。
人后来也救回来了,但是他家里就不让他再当警察了,现在干啥去了不知道。
“一共是三十一块五,收你三十一吧。”
老板的声音让我回过了神,我将叼在嘴角的烟头往旁边一吐,就付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