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现的越是淡定,越是不屑,他的汗就冒得越多。
这个天不热了,何况还在这么一个见不到太阳的室内。
他居然整个额头都是汗水,他咬了咬牙,又写了两个字,但这一次他把整张纸都给撕了。
撕了以后还往嘴里塞,生怕是我给拿过来弄平后又当证据使用。
我怕吃出问题出来,急忙让人给从他嘴里又一点点拽了出来。
“怎么还写急了呢?”
“想到什么糟心事了这是?”
他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但没发出声。
又要了张纸写了几个字给我,我也没看,直接团了团扔到了他脚下:
“你写的这些话我就不看了,我看不见,也听不见,你就按照刚才我提的几个问题写就行。”
“这没什么困难的啊,你上次写的不是挺好的吗?”
“上次写的那个,语句通顺,逻辑缜密,情节波荡起伏,赶上知名作家了。”
“你就找找上次那状态,写的真不错,比那晚上加班写小说的写的都好,真的。”
他终于受不了了,喉咙上下动了两下,在我刚转过身的时候,他开口了:
“何警官,您就别折磨我了。”
我这么一听,嘴角简直就压不住的往上扬。
但我没停下脚步,也没转身,就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审讯桌前。
和师姐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转身: